红土村的村长看萧国峰的眼神,妥妥的羡慕嫉妒,毕竟在这个时代,大家别的不认可,就只认可钱,谁赚的钱多,谁就有本事。
尤其是萧国峰的钱还不是投机倒把赚来的,而是他辛苦种地种出来的。
红土村的村长,很想问萧国峰去哪儿买的那些甜玉米种子,他家也有一片荒山,他也开荒来种甜玉米去。
“也只是运气好而已,村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文家的事情。”萧国峰只想快点把张家的人打发走,他好跟文家的人定青砖。
“好,萧同志请说。”村长,一脸认真听的模样。
“是这样,我文叔前阵子还去县里看望过张叔,那时候,张家的人对文叔还很友好,可是今天,张家奶奶竟然拿着柴刀上门要杀我文叔,说是我文叔跟计生委举报他们家儿媳妇怀孕一事。
我相信,这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必定是有人跟张家人说了什么,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村长您当村长这么多年,想必一定能追查出,从中作梗的人是谁,毕竟做贼要拿脏,不能空口白牙就冤枉人。
我文叔完全没有那么做的动机,这对我文叔而言一点好处也没有,要知道张叔还跟文叔家定了青砖,要是把关系搞砸了,这笔买卖也就不能继续了,这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吗?
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从中挑拨,高利者疑啊!”
村长闻言,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一脸钦佩地看着萧国峰,难怪人家是万元户啊。
这脑子,刚来他们村,就把张文两家的事情看透彻了。
村长立刻去跟自己带来的三个长辈讲诉自己从萧国峰这里悟到的破案要诀。
四人一番讨论之后,最后为了避嫌,推拒了宋老头来审问张老太。
“香草奶,你凭什么认定是文红兵举报的香草妈?”宋太公严肃的质问张老太。
张老太的长孙女叫张香草,按照农村的规矩,家中有了新一代,都会以长孙或者长孙的名字称呼他们家中的人,因而红土村的长辈们也会叫张老太香草奶,叫他儿子香草爸。
“我就是知道,他嫉妒我儿子,所以从中使坏,他就是丧良心。”张老太恶狠狠地等着文红兵,那眼神如之前一般阴毒,好似她随时要化身成毒蛇,将文家所有人一口一口吞掉。
“按照国家法律,谁主张谁举证,拿不出证据就是诬蔑陷害,犯了诽谤罪!”萧国峰站在村长身边,提醒一句,通知一双眼睛,也警惕的扫过门外墙头上看热闹的所有人。
他相信,张文两家闹起来,那个从中作梗的人,必定也会躲在人群中看情况。
“咳咳咳!”村长清了清喉咙,对张老太道,“张婶子,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文红兵举报张家嫂子,那你得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我没有证据,但我肯定就是他,他丧良心,他嫉妒我儿子,他就是恶毒的财狼。”张老太道。
闻言,萧国峰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年纪与张老太年纪相仿的老太太脸上的紧张表情瞬间放松。
“那个人是谁?”萧国峰转头小声问文建武。
“那是张老太的妯娌,我们都叫她王奶奶”文建武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