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首都很已经下雪了，整个医学部的校园一片银装素裹。

天气寒冷，大家不是要上课，也都不出来。

所以学校里也没什么人，他们三个就坐在学校的一个亭子里，郑采绣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手中的笔记，郑采薇不放心地看着她。

萧国峰则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一望无垠雪白，也不去打扰她们姐妹两个。

“姐姐。”

郑采绣的眼渐渐红了，泪水一颗颗落下来，郑采薇心疼，用自己的手帕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小薇。”郑采绣心里有很多委屈，有很多不甘，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她把尚天骄当朋友，尚天骄却这样对她。

抢她对象，还有可能害她全家。

并且，今年偷走他们三人成绩的人，还是尚天骄的表弟。

而柳老师跟萧家也是有亲戚关系的。

郑采绣意识到了什么。

她突然站起来，“我要去打个电话。”

她只想去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好，姐姐我跟你一起去。”郑采薇也跟他一起起身，三个人找到能打电话的地方，郑采绣给山水高中打去电话，山水高中是在上个月装了电话机，这是容校长培养出一个全国高考状元得到的奖励，容校长电话机一装好，就给首都大学打来电话，找萧国峰，跟他把这事说了。

“你好，我是郑采绣，我要找一下柳月明老师。”电话接通后，郑采绣对电话在那端接电话的人说道。

“你稍等一下。”电话那端的人说完，郑采绣就听到了她叫柳月明的声音，没一会儿，柳月明就来了。

“你好，采绣同学。”柳老师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亲切。

“柳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认识尚天骄的对吗？”

郑采绣直接开门见山，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尚天骄是她的好朋友，她还不只一次带尚天骄到她家里吃饭，可以说，尚天骄知道她的一切信息，可是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去尚天骄家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

更别说尚家的父母家人了。

“是啊，我认识尚天骄，她是我家婆姐妹家的外孙女。”

郑采绣就是刻这件事的，她立刻追问，“那柳老师，尚天骄来过我们学校吗？她跟你问过我和我妹妹的事么？”

“她是来过我们学校看我的，我想起了，那天我带着凯旋去买菜，回来她有看过你们的试卷，还跟我说，我带的你们这些同学，学习成绩很好。我还跟她说了，你们几个都很努力……对了……”

柳月明说到里，也电光火石的想起了什么，她在电话里喊郑采绣的名字，“采绣，我……”

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老师，她当时是什么表情，你记得吗？”

郑采绣继续追问，她只是想让自己死心。

“采绣，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三个。”柳月明并没有立刻就回答郑采绣的问题，只在电话那端，跟郑采绣道歉。

因为她也意识到萧家当初之所以查盯着萧国峰和郑家姐妹三个人偷成绩，是因为她。

是她不小心让尚天骄看到了他们三个人的成绩，这才想要偷梁换柱的。

“柳老师，我这边还有事，我就先挂了。”郑采绣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她心如死灰，已经不想跟柳月明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