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们。”姚顺铭并不意外,那天他酒醉醒来,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喝醉之后,说了很多心底的话,他的酒量他是知道的。
这些年,他彻底摆烂,除了喝酒就是看书,萧家给他介绍工作他也不去,主打就是一个颓废反抗,也就这样把自己的酒量给练起来了。
所以那晚他是没醉的,只是微醺,那晚他感受到有人问他许多问题,他本不想回答的,那是他心底的秘密。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舌头就跟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迷迷糊糊的把文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后来有人来找他,说郑采绣想要见他希望他能跟他们去一趟首都。
他一听是采绣要找自己,他立刻就过来了。
“你知道是我们在查你。”郑采绣以为依照姚顺铭这摆烂的架势,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从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和小薇考上首都大学之后,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查当年的事,只要你们去查当年的事,就会知我跟尚天骄结婚的事,人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很难过。
肯定想亲口问我为什么要跟尚天骄结婚。
小绣,我跟尚天骄结婚,是我在十一年前的郑家大难中,唯一能为你做的五件事。
我知道,现在我在你的面前说这样的这样的话,很恬不知耻,可是当时的我,只能这么做。
当年的萧家是我们反抗不了的。
你们在乡下那样的地方,萧家想要弄死你们全家,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不能让你们有受伤,小绣,没饭吃,没房子住,受尽艰苦也好,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让世人知道叔叔的冤屈,才能洗清不该泼在你们全家身上的脏水。
小绣,就算你怪我,我不后悔当年的决定。”
“当年的事情,国峰都已经找葛大哥帮我们查了,顺铭哥,你为我们家做的事,我很感激你……”
“你终于肯再叫我顺铭哥了。”姚顺铭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没有人知道,刚才小绣连名带姓的叫他姚顺铭的时候,他有多难过。
他以为小绣跟他生疏了。
直到现在小绣再叫他右铭哥,他才彻底放心下来。
“你现在是有妻子的人,不管那个妻子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