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建山转身看着他走远了,这才从自己身上地摘下枚别针。
这别针是队老娘用来给他别护身符的,他老娘说,他们当化公安的,又要上夜班,又要去抓坏人,工作太危险。
他老娘没什么能帮他的,就去庙里为他求了个平安符,用一小块红布包好缝起来,拿别针别的他的上衣口袋里。
这会这别针就起了优作用了,卫建山毫不客气地用针尖往前后两个轮上扎去。
这样一来,就算罗得友打了气,到了半路也会漏气,路上也能耽搁一段时间。
卫建山为他们做的这些事,萧国峰他们并不知道,他此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铆足了劲儿开车,尽快离开瓜壳镇才是要紧。
路上,郑安泰吃了退烧药之后,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他最关心的还是家中最小的妹妹,便靠在椅背上,语气心疼地问郑采薇,“大姐,小妹,你们的脸怎么了?”
刚才姐姐和妹妹刚才喝水的时候,他注意到她们把罩摘下来时,她们两个人的脸上都疤痕。
身为家中除爸爸之外,年纪最大的男孩,郑安泰曾一度想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可是变故来得这样快,当年才十六岁,根本不是萧家的对手,有心和挑拨两句就带着弟弟去找人,想帮父母澄清。
结果被张家的刺激得动了手,就被张家扣了帽子,再无翻身的可能。
过去这十一年里郑安泰每天都在后悔,当年他们要是不那么冲动的话,或者不带着弟弟一起的话,至少他们还能在家里保护小妹。
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妹了。
现在看到大姐和小妹的脸上满是疤痕,郑安泰恨不得那些疤痕是长在自己脸上的。
“是萧家的人做的。”郑采绣回答道。
虽然再接到爸妈之后,她们已经跟爸妈讲过他们是怎么把萧家搞下台,也跟他们讲过萧家当年的所做所为,可是现在,郑安泰想知道,那好不妨再说一遍,反正路上也闷得很。
于是郑采绣和郑采薇两轮流她们这些年的经历,当然郑采薇着重讲的是她家二哥萧国峰这一年多对他们姐妹帮助,和二哥对他们爸妈的付出。
“萧国峰,谢谢你。”郑安泰在听了自己姐姐和妹妹的话之后,才知道,自己父母的沉冤得以昭雪,全都是萧国峰的功劳,他为自己刚才的排斥跟萧国峰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听到你是我妹妹的未婚夫而排斥你而说声对不起。”
“安泰哥没事,我也有妹妹,如果有一个人不了解的人要来拐走我妹妹,我也会不高兴的。”
萧国峰早就不在意这事了。
“大哥,我不是二哥拐走的,我跟二哥是心甘情愿的。”郑采红薇一听萧国峰用到“拐”这个词,她就怕自己亲大哥胡思乱想。
“妈,你看,老话说女生外向,我中看古人诚不欺我。”郑安泰见妹妹这样,便无奈地控制笑起来。
“你啊,就不要逗你妹妹了,要不是她找了个好未婚夫,我们家只怕文今天还不能洗清冤屈。”
郑世昌说道,做为一家之主,他必须给萧国峰正名,“国峰是我们郑家的大恩人,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忘记这一点,采绣,安泰还的小薇,你们一定要好好记住这一点。我们郑家人,一个也不能做出对不起国峰的事。”
“是的爸爸。”三个郑家的孩子认真说道。
白珊这才有时间问郑安泰,“安泰啊,你告诉妈妈,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