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峰,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媳妇。不可以凶她,不可以让她受到委屈。”
“是,我知道,我会保护好她的。”
萧国峰保证着,接下来,他就差把媳妇给供起来了,等到媳妇收假回去上班,他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守在媳妇的单位门口,可是他才刚守了第一天,就接到贺叔的电话。
就在萧国峰在首都过着陪媳妇养胎的闲鱼日子时。
萧国祥在劳改所的日子并不过。
“萧国祥,亏得你还读过大学,你看看你缝的这这都是些什么?”
狱警火冒三丈地把一块缝得变形的破布甩到萧国祥的脸上,萧国峰不为所动,等破布从他的脸上掉下去,露出他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这样一张脸,任谁看了都会生气。
狱警脾气本就不好,加之这些,都是在外面不好好生活,非要犯事的人,不找个脾气暴躁的凶悍之人来管束他们,他们是不会怕的。
狱警见着萧国祥那张凡事都无所谓的模样了,他就来气,直接甩出皮鞭就和抽在他身上。
特区的新监狱并不会像之前一样,让犯人们去干农活,特区也没有那么多农活干,最主要的是,这里邻近香江,他们有时候也会抓一些香江的犯人,这些人很是狡猾,要是放他们出去干农活,他们就跑了。
可是又不能白白了管着他们,养着他们。
所以特区的监狱就跟东城的一些服装厂合作,请了师傅来都他们用缝纫机,让他们踩缝纫机干活,这样也让他们监狱有钱养着他们,他们要是表现好,等他们出去了时,也能有一手艺可以养活他们自己,不至于跟社会脱节。
可是这个萧国祥并不好好珍惜,在监狱里,不是吃饭的时候,跟人打架,就是不好好学踩缝纫机,前几天他就故意搞坏了两台缝纫机。
这可是缝纫机,现在也还是不便宜的,他说弄坏就弄坏了。
狱警把他关了几天小黑屋,今天才放出来,他是老实一点了,不弄缝纫机了,却故意把已经打好版布给缝坏了。
“不听话,就不给他犯吃,他是犯人,又不是我们国家的科研人员,何必对对他们这么客气,要是让他们在监狱里待得太舒服了,他们出去一说,岂不是让那些些犯罪分子们故意犯事,跑到我们这里来,让我们养着他们。他们休想。他们是罪犯,他们是害人的坏人,他们不配得到好的对待。打狠点。”
另外一个狱警站在旁边说道。
“好,就不让他吃饭。”
狱警边打边说,打累了就把鞭子给自己同事,继续打。
萧国祥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眼睛还睁着,大家还以为他已经死。
“你,把他拉到你们的房间里去。”
等两个狱警都打完萧国祥,他还是没有起来,看着他这副摆烂的样子,狱警也是没脾气了,只好把跟萧国峰一起住在一个房间里的犯人过来,把他拉走。
“这你这是何必。”
萧国祥的狱友像拉死狗一样把他拉到他们的小隔间里。
萧国祥并不回答他,他们不懂,他们只是被判了几年而已,可是他不一样,他要在这里待上三十年?
三十年啊,萧国祥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日子。
他从出生活到现在都还没到三十年,他都不知道三十年到底有多久。
可是今后,他就要在这里,度过自己的余生了。
这怎么不让他绝望。
一个绝望的人,还有什么可以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