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向阳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爷爷,爸,我回来了。”
“是向阳地声音,向阳回来了?”
胡母就坐在沙发里,听到儿子的声音,她立刻从沙发里站起来,一眼还没看到自己儿子,他没萧国峰高,被萧国峰给挡住了,等他的身影跟萧国峰错开了,她才看到自己儿子。
妇人的脸上立刻闪过激动,也没注意看自己儿子是不是被绑着,就边朝儿子冲过来,之对自己一楼的书房里大声喊着,“向阳回来了,爸,老胡,向阳回来了……哎呀……”
喊完,她才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双手被人绑着。
她儿子是被绑回来的。
她才看向送他儿子回来的人。
“楚经国,萧国峰,还有楚叔,是你们带我家向阳回来的,你们怎么不给他解开绳子啊?”
语气里还充满着埋怨。
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的,他们救了她儿子,竟然不好好送回来,而是把她儿子五花大绑地送回来。
这算什么事嘛。
他们楚家这样行事,也好意思上他们胡家的门?
她心里有数不清的抱怨,可是楚家人就跟听不见一样,一个个走到他们这有的沙发里之后,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他们家的沙发里。
胡母看到了,心里更是来气。
哪有人上人家门,是这样的?
可是眼下,还是给自己儿子解开绳子要紧。
胡母决定暂时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她站到自己儿子身后,就要为他把绳解开。
可是她一介妇人,怎么可能会解小路这种专门去训练过的绑绳子手法。
她解了很久,也解不开。
就连胡家的男人们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们一来就注意到了坐在他们家客厅的的爷孙仨人。
“老楚,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胡老看到楚老坐在自己家的老黄花梨太师椅上,那可是他平时的专座,不管是家里还是家外的人,都没有一个敢跟他抢的。
这一点,老胡是知道的。
可是今天,老楚一进门,还没见过自己,就坐上来了。
这是来者不善啊。
“什么风,你们胡家自己吹的妖风。”
楚老开口,就不给胡老好脸色。
胡老看一眼自己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方向。
他一出来,就注意到孙子被绑住双手了,儿媳为了给他解开绳子,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的。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把绳子解开。
活到黄土埋脖子的胡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绑自己孙子绳结不一般。
“你去拿刀来,不就一根破绳子嘛,我就不信,我弄不开它。”胡父也被一个强结弄得满头大汗,他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让妻子去拿刀来。
“小胡,你们两个最好想清楚,这绳子你们要不要割断。”
胡母才转身,就听到楚老的声音。
她顿住了,看了一眼自己丈夫,又去看自己公公,最后视线落在跟她说话的楚老身上。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帮自己儿子解绑。
“算了。”胡父感受到楚家爷仨的怒气,也知道,昨晚的事,一定被楚家的人知道了。
否则以两家关系,自己这个逆子也不可能被楚家的给绑回来了。
只要人全须全尾的回来,是被绑还是的被揍,都已经不重要了。
“儿子,跟妈来,妈给你喂点东西,真是可怜,昨晚受大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