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已经被打开的，翻开的那一页正是贾笑人说的有关【壶天】这个技能的术法记载。

这是一种非常高深的道术，和空间法则密切相关。而在归墟界，最为至高的法则就是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当然，这只是用蓝星中的概念形容的，实际上，它应该是“宇宙大道”。

用中洲语来讲，空间被称为“宇”，时间被称为“宙”，所谓“宇宙大道”，就是指空间与时间的法则。

作为和宇宙大道相关的道术，【壶天】的上限非常高，修炼到极致，只要修为够得上，甚至可以开辟真正的小世界！

听起来很夸张，也很厉害，但是……

“这玩意儿怎么学啊喂！？”

白尘雪气得跺了跺脚。

贾笑人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于胸前，兴致勃勃地嘲讽：“菜就多练。”

“你开什么玩笑呢！？”

白尘雪指着书中晦涩无比的字，说：“你看看你看看！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

“还有这个，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这都什么鬼东西？这谁能看懂！？”

贾笑人嘿嘿一笑：“所以说，菜就多练！”

白尘雪都快气破防了：“好好好，你不菜，那你学会了吗？”

“咳，为师又没抽到这个技能，学它干什么！”

“呵呵！”

“这样，你把金菜借我两天，我给你指条明路，怎么样？”

“吃屁吧你！”

“逆徒！真小气……那一天，一天总行了吧？”

白尘雪拎着书，叉腰道：“一分钟都不行！金菜还是个孩子！你要干什么！？”

贾笑人搓了搓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嘿嘿，我这不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带着金菜去做十万大山的探索任务嘛！前两天老甄他找到一颗千年灵草！死磕了一整天才把守在附近的妖怪打跑了，刚刚转手一卖，好几百灵石呢！你就不心动？”

白尘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得轻巧！遇到危险怎么办？你拍拍屁股死了还能复活，金菜呢？金菜可只有一条命！就为了你那点财迷心思，让金菜承担那么大风险，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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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笑人辩解道：“哎呀，它不是会挖洞嘛，遇到危险，它可以挖洞躲起来嘛！”

“那万一遇到会遁地的大妖怪要吃它呢！？”

“哪儿那么巧，再说了，大妖怪谁会和它个普通耗子过不去啊……”

贾笑人嘴上虽然还是小声狡辩着，却被教训得心虚不已，不再提借金菜的事了，见白尘雪还是气鼓鼓地，只好讨好道：“哎哎哎，别生气了，我这不是穷嘛，那我直接告诉你那条明路好了，你去约中洲大学的课，我记得老甄说过，中洲大学最近刚聘请了好几位元婴期大佬，开了好多新课，还能约开放课，要是约到了开放课，到时候你直接请教那些大佬们不就得了！听说连隔壁赤原洞的心月星君都挂了名誉教授的名，答应每年都来讲一次课！”

“中洲大学？”

“就是长安大学，改名了，而且新开了好多好多专业，据说明年才开放申请和考试入学，现在只有开放课。不过你敢信吗？你甚至能在游戏里上高数课！”

白尘雪不敢置信地鹦鹉学舌：“哈？在游戏里上高数课？”

“嗯，听说最火爆的开放课就是基础物理和基础化学，甚至还有高数！这个世界真是癫了，游戏里都有大学教高数！真是有毛病！但我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约高数课的玩家是最多的！这简直匪夷所思！”

“嘶……”

白尘雪牙疼地倒吸一口灵气，发出了同样的灵魂质疑：“我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