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畴跟着在树枝上调整了一个坐姿，答道：“算是吧。”

山狸猫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一万五千年前……是什么样的呢？”

“那个时候呀，还没有人族呢！”

君畴伸出手，想揉一揉山狸猫妖的脑袋，却轻飘飘地穿了过去。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讲古：“那个时候也没有妖的说法，真要按现在他们有些人族的道理，上古之神恐怕都得被划分到妖族中去了。”

山狸猫妖愈发好奇了：“祖神也是如我们一样，修行来的吗？”

“祖神？祖神……啊，是有这个说法，”君畴愣了一瞬，才继续说道：“祖神其实并不是一位神，而是许多位神，他们的后代就是现在的人族、泉先族、金灵族等等，所以就被奉为‘祖神’。

“不过祖神们最初确实不是修行来的，他们自诞生便有伟力、知天地，也是他们开辟的天地大道，创造了修行的方式，使天地间万物生灵都有机会超脱生死。”

山狸猫妖趴了下去，将脑袋搭在双爪上，小声道：“原来是这样……和竹仙真君说的很像！”

君畴再次问道：“你看起来有些难过，是为什么呢？”

“您有名字，”山狸猫妖甩了甩尾巴，将脑袋转向了别的方向，口中仍说道：“而且您的名字很好听，他们也有名字，但我没有名字……”

君畴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在长安城被登记的名字是什么？”

“山狸猫，”

山狸猫妖的耳朵抖了抖，由于脸朝着另一边，君畴看不清它的表情，只听它语气虽然平静，但仿佛仍糅了一丝委屈和失落般说道：“这不是名字，‘山狸猫’是我的种族，名字是‘山狸猫’，种族是‘山狸猫妖’，那不是我的名字。”

说到这里，它那晃来晃去的尾巴打得树叶啪啪作响，又补充道：“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