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张文形院内。
此时同样是长老房二层房间内,张允四人跪在一个花白头发菱形脸精瘦精神抖擞盘膝端坐蒲团粽衣老者身前。
棕衣老者便是天丹门五大长老之一张文形,他面无表情扫视四人道:“一个练气境三个练神境被一个初入门的练神境弟子推进粪坑,你们想让本座如何与你们做主?”
到现在张允四人可以说都还不知道自己等人是怎么中的李夫仁招的,张允咬牙道:“是此子卑鄙无耻下毒,不然弟子也绝不会如此窝囊!”
“正是如此师尊,当时我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昏死过去,醒来人就在粪坑了。”一个青年连忙接话道。
“本座只要证据。”张文形道,他现在对张允可以说十分失望。
“师尊,我等自己就是证据!”张允说。
“四个高修为被一个低修为羞辱,却说自己是证据,你就不觉得脸上臊的慌?”张文形看他。
张允四人不由低头。
“若无证据,莫怪为师没提醒你等,此事只有忍受!”张文形道,最喜爱的弟子受辱,他自然大怒,但李夫仁毕竟是其他院的弟子,没合理的理由,就算身为长老他也没办法对付其。
见四人低着头头上的青筋暴突,张文形摇头挥手几人可以离开了。
“弟子告退!”张允四人强忍怒火起身作揖。
稍许长老房外面。
走在前面的张允回头冷漠看三个青年道:“师尊既不能为我等做主,就只能靠自己!”
如今肚子里还有粪池里的粪水,三个青年又反胃又恨,咬牙道:“师兄说如何做就是了!”
“有门规在,在门内我们对付不了他。从现在起,你三人给我时刻盯住他,一旦他有出去动向,立刻来告诉我!”张允道。
三人看他点头。
“只是师兄,至此我等都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弄晕的我们,这见面该如何才能对付他?”一个青年皱眉问,还算冷静。
张允皱眉。
“如果不知他底细,就可能再次被羞辱,我认为应该先调查清楚他的底细。”青年建议说。
“一个新入门弟子,身边连亲近的人都没有,如何调查?”张允问。
“这一届与他一同入门的还有六个新弟子,我们不妨从那六人身上入手。”青年说。
张允皱眉沉吟。
“付出点代价,我想他们不会吝啬成为我等的眼睛。”青年说道。
与他对视,张允道:“此事就交与你做,务必要做好!”
青年应是。
“师兄是想杀了他还是只是惩罚他?”另一个青年看他问道。
没有看其,张允反问道:“你认为该如何做?”
青年沉吟。
“你等呢?”见他不语,张允看向另两人。
“杀了他一旦泄露,对门内不好交代!”建议张允调查李夫仁底细的青年说。
另两人应是表示赞同。
张允没有说话。
“师兄?”三人疑惑。
“我张允此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若不死,我心难平!”张允冷冷对三人道。
也就是说其想杀了其,三人皱眉。
“修道界每天都在死人,只要严谨些,不会被发现的。”张允对三人说。
三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