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诛呢,你可要带她一起走?”金乌神王问。
自己现在就在纠结这个问题,李夫仁道:“我想带她走,但周无心肯定不同意,你知道的。”
“你可以问洛诛,她想跟你走,周无心也不会阻拦。”金乌神王道。
“周无心不让她跟我走就是因为担心她的性格会在当下时局害了她,而我忧虑的也是此事。”李夫仁道。
“你什么时候走?”金乌神王问。
搂紧了朝女肩膀,李夫仁道:“我想趁早离开,说实话又想看看这什么修武榜大比长长见识。”
“就是修道者的斗法,没什么好看的。”金乌神王道。
笑了笑,李夫仁道:“明天就是开始了,还是先看看再说。”
“我最近捡到一件修道者的飞行法宝,届时如果没事帮我们,我们就用它飞着离开。”李夫仁小声对朝女笑道。
“飞行法宝?”朝女微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夫仁道。
朝女愣愣看他。
“说说商朝的情况吧,不知闻仲回去后如何了?”没有解释,李夫仁在朝女额头一吻后转移话题问金乌神王。
“闻仲回去后纣王收敛了很多,有他坐镇,暂时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金乌神王道。
“不是还有叛军吗,闻仲他坐的住吗?”李夫仁笑道。
“南伯侯之子鄂顺在南面已经被邓九公在三山关牵制住,东伯侯之子姜文焕在东面也已经被游魂关被窦荣夫妇牵制住,当下局面基本稳住了,并不太需要他操心。”金乌神王道。
“我记得游魂关守将窦荣的妻子是叫彻地夫人是吧?”李夫仁疑惑道。
“不错。”金乌神王道。
这夫妻二人号称是封神榜中凡人武力中的巅峰值,李夫仁自然记得,他笑道:“那现在西岐呢,没动静吗?”
“一直在练兵备战收拢人才人心,在等时机。”金乌神王说。
“不知姬昌现在可还在被囚禁羑里?”李夫仁好奇。
“还在囚禁。”金乌神王道。
“那不用说接下必然是伯邑考去朝歌救父送死了。”李夫仁砸吧嘴,封神里的着名情节,他基本都记得。
金乌神王没说话。
“你现在帮我看看沿海近地哪里有幽静一点村子,届时我带朝女直接过去。”李夫仁转移话题道。
“怎么,你不去朝歌吗?”金乌神王道。
“已没修为,回去也只是拖累别人。不了,就和朝女好生过几年我答应她的男耕女织生活,也算是满足对她的承诺。”李夫仁摇头。
知道时机不成熟,并没有提让他继续进行金乌涅盘的事,金乌神王道:“可以。”
第二日。
午时。
流山广场上,在人山人海中看着洛诛在擂台赛大杀特杀击败对手,李夫仁笑道:“看来这届她的确很有可能夺冠了。”
“叔年是她最强大的对手,但现在被囚禁了,只是吴银绝、平一眉的话,她确有很大机会夺冠。”金乌神王道。
“叔年被囚禁了吗?”李夫仁意外。
“上次中毒的事他去找钱茼,被钱茼直接囚禁了。”金乌神王道。
叔年自是自己第一次去交易楼时遇到的那中年男人,李夫仁道:“钱茼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限制他,结果被我机缘巧合识破了,只怕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确如此。”金乌神王道。
“可惜,一个一心想报仇的人,又岂是别人能囚的住的!”李夫仁摇头叹息。
“叔年至今没告诉钱茼是你告知他中毒的事,若是钱茼知道,她只怕不会与你干休。”金乌神王道。
“无所谓,反正我都是要走的人,才不在乎。”李夫仁笑道。
“你还会回来,我有预感。”金乌神王道。
“回来?”李夫仁笑问。
“不仅会回来,可能停留时间还不会短。”金乌神王道。
“是预感,还是一定?”李夫仁问。
“天意难测,很多事说不清楚,只是我的预感。”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沉吟,却是以金乌神王实力,他并不敢轻视其预感。
“你也不必多想,顺其自然就是了。”金乌神王道。
微微点头,李夫仁只好继续观看比斗。
待抬头见擂台上洛诛还在战斗,李夫仁问道:“这比斗规矩是怎样的?”
“所有弟子发放一块身份牌,自由挑战战斗,谁赢下战斗谁获得对方身份牌,身份牌输得一块不剩便不能再进行比斗,而比斗将不分昼夜持续一个月,最后根据赢得身份牌数量高低进行全门修武榜排名。”金乌神王道。
原来如此,李夫仁点头。
“主动认输、倒地、掉下擂台便算输,每个人每日规定最多只能战斗二十场,一场比斗一般不超过五分钟。”金乌神王道。
一场比斗五分钟,理论上一个小时就能进行12场战斗,一天二十四小时就能进行288场战斗,李夫仁道:“竞争看来很激烈呢。”
稍许,见擂台上道术比斗继续打得天花乱坠,洛诛依然像个战斗疯子般碾压着对手打,李夫仁打量她道:“难怪这妮子平时这么么狂,有这实力,她的确有狂的资本。”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尊重敬畏另一个人,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展示实力。”金乌神王说道。
的确如此,李夫仁异常赞同点头。
擂台上,只见此时洛诛幻化出的三把长剑犹如游龙般不停的击碎对手制造的道符防御,最终直接绝命一击将对手轰飞下了擂台。
“好强……”擂台周边直接感受这威势的弟子皆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被其强大实力震撼道。
而洛诛手一摄直接将擂台下倒地的对手腰间身份牌摄入手中,俯视全场道:“继续!”
全场鸦雀无声。
“洛诛实力又进步了,看这威势,她应该也快突破元神境了。”只见远处高台上观看的周无心等沧海门高层中一个老妇人道。
“不出二十载,应该就能突破了。”钱茼颔首道。
众人点头。
“叔年怎么样了?”周无心则转头问钱茼。
见众人也都看向自己,钱茼叹道:“他执念太重了,被我囚禁了。”
“你可知本座为何不亲自替他报仇?”周无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