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见朝女坐在床边抱着李知农一脸慈爱喂母乳,李夫仁不由上前打量孩子。
而以为他在故意占自己便宜,朝女红脸瞪他道:“天天都看,还没看够吗?”
知她误会了自己,李夫仁无语搂住她肩膀坐下道:“没看,我只是在想件事!”
朝女疑惑。
“你可知你的身世?”李夫仁问道。
“听门中师兄说过,怎么了?”朝女疑惑。
“说给我听听。”李夫仁道。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朝女道:“他们说我年幼时亲人被山贼所杀,是他们路过救我带去沧海门的。”
“就这些?”李夫仁问。
朝女点头。
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朝女不解道:“怎么了夫君?”
“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有亲人在世上,你想不想去找他们?”李夫仁盯着她眼睛问道。
“什么?”朝女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之前让洛诛推算过你的身世,知你父亲是一个人的私生子,而这人他现在还活着。”李夫仁道,还是决定告诉其,因为他很明白对一个孤儿而言,知道有亲人是件多么幸福事。
朝女愣愣看他。
“这人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一个部落的族长,如果你想去见他,为夫可以找机会带你去见他。”李夫仁温声道,亲了她额头一口。
“真的吗?”朝女迟疑道,担心他骗自己。
李夫仁道:“我请洛诛推算的,她不会骗我,放心。”
见她呆呆看着自己,李夫仁道:“不过我们并没有办法证明你和他的关系,而且就算真证明了,他知道你是他的孙女,他也可能会因为你父亲是私生子缘故,有所顾虑不认你。”
深深看他一眼,朝女低头沉吟。
“你好好想想,我先去给你做饭。”李夫仁道,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不了夫君!”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朝女开口道。
李夫仁诧异看她。
与他对视,朝女道:“如果他真是一个族长,那他一定有很多子孙后代,就算我去,他也不会在意我的。”
“怎么,你认为他会不认你?”李夫仁道。
朝女点头。
“这我倒和你想法很不一样。”李夫仁一笑走回床榻坐下看她道。
“为什么?”朝女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因为据我所知,你父亲虽是他私生子,但从小到大他并没有亏待过你父亲,如果真不在意你父亲的话,他是绝不可能对你父亲这么好的。”
“不会吧?”朝女道,有些不信。
“你可能都不相信,你父亲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李夫仁道。
朝女皱眉。
“对了,既然朝女的父亲是他的私生子,那她的亲奶奶后来怎么样了?”李夫仁不由问金乌神王道,却是他想起其似乎并没有提起过朝女亲奶奶情况。
“她原是此人的家仆,因一次醉酒被此人意外让她怀了孕,后来他担心他的妻子容不下她会伤害她,才把她送出去生产的。”金乌神王道。
“那后来呢?”李夫仁问。
“后来诞下朝女父亲后,他又把她接了回去,现在依然是府中一个仆人。”金乌神王道。
“她还活着吗?”李夫仁道,他关心是这个。
“还活着,只是至今他也没有公布他和她的关系。”金乌神王道。
“这人可真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李夫仁说道,
“他对她还算照顾,这些年她比一般仆人要过的好很多。”金乌神王道。
并不觉怎样,李夫仁对朝女说:“另你奶奶现在也还活着。”
“我奶奶?”朝女惊讶。
点点头,李夫仁当即把金乌神王刚才说的原原本本与她道来。
“是这样吗?”朝女问。
“她虽然是你爷爷的仆人,但你爷爷并没有把她当成仆人对待。”李夫仁说道。
朝女皱眉。
想到刚才金乌神王又补充的话,李夫仁道:“你爷爷的正房妻子眼里容不下沙子,所以他才没公开此事,其实他也是为了保护你奶奶。”
看眼怀中吃食的李知农,朝女抿嘴。
“要不要去见他们你自行做主,想明白了再告诉为夫。”李夫仁温声道,不想让其认为自己是在逼她选择。
目送他关门出去,朝女俏脸复杂。
午时。
田野中,见村勇队十人围田地的大圈跑完二十公里气喘吁吁回来后,李夫仁道:“你们做好准备,明天我带你们去红嘴部落杀一个人。”
累得满头大汗的众人闻言不由大口喘息看他。
并不打算告诉众人此人是抢石龙村货物的人,李夫仁道: “此人是在红嘴部落伪装成贵族的一个山贼头领,杀他是为了为民除害!”
“队长,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有个大汉忍不住问他道,却是发现其就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
“我怎么知道的不是你们该问的,你们照我说的做就是。”李夫仁道,却是发现找不到理由来解释缘故,只好这般说。
而众人只当是他以前在外面认识的朋友告诉他的,对视一眼后便识趣的没有再问。
扫视还在因跑步面容异常潮红的众人,李夫仁道:“今天就不训练力量、速度、格斗、攀登那么多科目了,你们去做一件事!”
众人疑惑。
“去挨家挨户询问,看谁家需要帮助,给村里乡亲做一天的义工!”李夫仁道。
“做义工?”众人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