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李夫仁说废话笑道。
没理他,周无心径直离开。
待目送她关门离开后,李夫仁对二人笑着招招手。
二人不由对视。
“怎么,很讨厌为父?”李夫仁笑道。
“娘为什么不让你见我们?”道一问道。
“是啊,为什么!”道二也连忙附和说。
“你们过来我就告诉你们。”李夫仁坐下笑道。
再次对视一眼,二人眼神短暂交流后,道一对道二微颔首。
而随着二人来到身前后,李夫仁双手拍身两侧示意他们坐。
因实在想知道缘故,道一直接坐在他身旁。
“怎么,男子汉还害羞了?”而见道二迟疑,李夫仁笑道。
“哪有!”道二不满道,当即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面露笑意,李夫仁也不客气,直接左右手搂住二人肩膀搂进了怀中。
二人身子不由一僵,又对视一眼后最终还是没有挣扎。
目光左右扫视看他们,李夫仁笑道:“原因很简单,为父是个花心的人,你娘她吃醋就不让我见你们了。”
二人微愣看他。
“不怕你们笑话,为父有很多道侣,而你们娘是其中一个。”李夫仁也不瞒他们温声道。
“很多道侣?”道二惊讶。
与他对视,李夫仁道:“你记住,这是很烂的男人才会做的事,你以后可不要学为父。”
“我们都要上天了,听说天规很森严,就算是想也不可能的。”道二很是老实说道。
“想也不行。”李夫仁说。
没说话,道二看皱眉的道一:“姐?”
李夫仁也不由看她。
“我不喜欢你!”道一盯着李夫仁眼睛直言说,
李夫仁挑眉。
“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我们关系,你放心。”道一又道。
“你这丫头!”李夫仁哑然失笑,忍不住吧唧亲了她脸蛋一口。
“你!”道一不由羞恼瞪他。
哈哈一笑,李夫仁也不厚此彼薄也亲了道二脸蛋一口。
“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这样行不行。”道二一脸嫌弃揉脸说。
“在父母眼里,无论你多大,你永远都是小孩子,知道吗小子?”李夫仁笑道。
白了他一眼,怕他再亲自己,道二用力挣脱开他起身。
来到四五米远处桌旁坐下后,道二看眼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一脸不爽道一后看他道:“你一直都在门派里吗?”
强行禁锢住想溜走的道一,李夫仁看他笑道:“也不是,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你讨厌,快放开我。”挣脱不开的道一红眼瞪他说。
“怎么,爹就这么讨厌?”李夫仁温声道,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与他慈爱又无奈的双目对视,道一抿嘴起身。
知道还是因为太生分了,心中暗叹,李夫仁没说话。
入夜。
榻上,任由周无心在怀中静静打量把玩自己垂在胸膛上发丝,李夫仁盯着帐顶沉吟。
没有抬头,周无心道:“我上天前剩下的时间他们就交给你看管,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低头看她,李夫仁诧异。
抬头与他对视,周无心道:“天规森严,你若入了神职,日后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些。”
咧嘴一笑,李夫仁道:“我一直都很安分,你没发现吗?”
暼他一眼,周无心直接闭目。
搂紧了她,李夫仁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两日后。
珊瑚湖边,只见李夫仁带着道一姐弟来到湖边准备钓鱼。
“这里面的鱼可不好钓,我们还是做点其他的吧?”实在受不了钓鱼这种枯燥感觉的道二对李夫仁迟疑说。
看眼在打量湖水的道一,李夫仁对他笑道:“来都来了,就老老实实陪为父钓一天鱼。”
道二嘟嘴。
没有多言,李夫仁手上加快了弄鱼竿。
稍许,随着三人相隔两三米盘膝坐在湖边开始钓鱼后,坐中间的李夫仁看一脸平静持钓竿的道一笑问道:“闺女,你可知这湖中最珍贵的是什么鱼?”
道一目光转向他。
“知道吗?”他笑道。
“都是觉醒神通的鱼,又有什么区别。”道一道。
“神通也有强弱之分,区别自是有的。”李夫仁笑道。
“我知道看运气,其他不知道。”道一摇头。
微微一笑,李夫仁又看东张西望道二道:“你呢,知道吗?”
“什么?”根本没细听他说话的反而疑惑。
白了他一眼,李夫仁只好重复问道:“你可知道这湖中最珍贵的是什么鱼?”
“都是鱼,还有不同吗?”道二诧异。
李夫仁无奈。
“意思你知道?”道一问。
没有看她,李夫仁目光看想广阔的大湖道:“这湖中最珍贵的是一种叫阴阳鱼的鱼,服下它能得到……”
待听他说完后,二人惊讶。
目光与她对视,李夫仁笑道:“不瞒你们说,为父有预感今天会钓到它。”
“既然这样珍贵,哪有那般容易钓。”道一摇头收回目光。
“那要不要和为父打个赌?”李夫仁笑道。
道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