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资料翻过一页，读了几行字，慢慢皱起了眉毛。

没过几秒，颇有整张脸要皱成包子的趋势。

孤诺抌望着女孩拢成疙瘩的小眉头，莫名不爽，便顺着她视线追过去。

只见资料加粗黑字写着一段简短的话：

……兽族部落各项自然条件十分恶劣，空气味道不同寻常，如若前往，出发前请自行做好预备。

“噗，”孤诺抌一下子笑出声，看戏似的调调道，“小不点，你以为兽族是个什么好所在啊？别说那些草的树的，没死就不错了，可别指望它们长多好看。至于空气嘛，你喊的臭兽兽倒算贴切。”

“！”

季歆歆手中的智能机啪嗒掉地上，清亮亮的眼眸瞪成小灯笼，哒哒哒冲到孤诺抌跟前，“不会吧，兽族整个都是臭气冲天吗？大坏蛋你是不是唬人。”

孤诺抌耐心暴涨，蹲下身笑眯眯道，“资料写的真实，不过嘛，眼见为实，切身体验才最真。去了你就知道。”

这时，智能机自动播放到下一段音频资料介绍，透过全息投影的效果，简直很有些震耳发聩的意思。

“兽族部落的土着经过不知多少年，早已习惯当地空气状况，那酸臭，那风味！他们去到他乡甚至会认为别人那里的空气味道不正宗！”

孤诺抌：“……”

季歆歆：“……”

或许是讲解声音太过声情并茂幸灾乐祸，孤二少逗完人终于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不止季歆歆得切身体会，他作为指定随行一员，也一定会体会到那酸臭！

空气尴尬须臾，孤诺抌抬手将季歆歆调转方向，补救道，“小不点你不用怕。据说暗域的发明成千上万，这种十分紧要的货，市场商业嗅觉敏锐的他们一定牢牢抓在手里……”

“暗域的确有，”未等彩虹屁完成它的绚丽色彩，莫子熠掀眸，清冷冷的视线掠过，态度直接，“不过，提供给歆歆是自然，我为何供给你？”

好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