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老实说,你根本没把你前搭档当同辈吧?”
阿蒂尔·兰波眨眨眼,鲜见出现了头疼情绪,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在想什么?”
白川泉拉过椅子往前靠,嘀咕:“你看啊,波德莱尔前辈给老师你送围巾,你现在准备给我礼物,同样收到老师你的礼物的魏尔伦先生,总不可能是老师的长辈吧?”
没想到,听完这么玩笑般的理由,阿蒂尔·兰波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反而陷入了沉思。
似乎……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惦记着给保罗送礼物的自己,那时候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呢……只能想起当时心底满怀的暖意,与对对方的关怀。
这是出于搭档、同伴、朋友与近乎亲人的情谊,还是像眼前的便宜学生所言——
出于见鬼的对后辈的好心照顾?!
不过,阿蒂尔·兰波转念一想,当时忙碌时期忙着出任务、闲散时刻花天酒地肆意妄为的自己也没攒下多少金库,为了给保罗制作那顶帽子的确一度清空了一干二净。
要知道,不管是异能力金属还是高超的异能力工匠,都不是便宜的价格。
前者甚至有价无市!
阿蒂尔·兰波在穷酸的港口黑手党度过了八年,最后一年当上准干部就算了,前面几年的财政状况可以说是大手大脚惯了的法国人永远难以习惯的逼仄。
现在回想起,愈发觉得年轻时为了亲爱的前搭档花费大笔资金的手笔是真爱。
得亏阿蒂尔·兰波没和波德莱尔·夏尔重聚多长时间,不然法国政界的大佬得震惊于自己多年不见的学生的“节俭风格”。
众所周知,论起大手大脚和欠债……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声名远扬!
“不过……老师你年轻的时候还进过监狱?”
阿蒂尔·兰波顿了顿,意味不明地吐出四个字:“年少无知。”
白川泉懂了,这又是一个漫长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体贴地给不愿多谈的阿蒂尔·兰波换了个话题。
这时候,白川泉还不知道,看起来可靠强大的阿蒂尔·兰波,年少无知时期干过的事儿……远不止这一件!
比如放过阿蒂尔·兰波内情的白川泉绝对想不到,阿蒂尔·兰波突然提起礼物,只是听说了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的入社礼物,一顶黑色宽檐帽,在近日失踪。
——在首领办公室资料失窃的同个夜晚。
“唉,保罗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