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您也多在意几分吧。”检察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虽然山国的国民都是没有国家概念只有民族身份的异教徒,但纠缠不清的功力还是挺强的。”
他轻轻笑了声,说了个众所周知的笑话:
“阿富汗现在太冷了,等冬天过去我们援军就过去。”
在周围人紧绷的面颊放松了几分的时候,检察官才慢慢开口:
“为我们的俄罗斯庆幸吧,她又多了一位异能力强大的年轻人。”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任何一个让这群疯狗踏入俄罗斯拥有各大势力驻扎的‘北方威尼斯’的理由——除了年幼、尚且没有足够自保能力的强大异能力者。”
“您的意思是说?”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目光惊撼,不可置信。
“没错,这是一个年轻人拿起武器自卫的故事。”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
检察官您家年轻人自卫会造成这种血腥大半片树林的大场面?!
检察官发觉叶夫根尼·彼得罗夫的目光,笑起来胡子轻颤:“您知道那可是个连孩子避免不了都要上战场自保的国家——见猎心喜打算捕猎的猎人只是没想到小鸟还拥有太锋利的牙齿。”
“彼得罗夫同志,西方国家地下市场买卖异能力者的生意一向不错。”
检察官意有所指地说。
他的立场,无疑倒在从未见过面,制造杀戮的凶手身上。
哪怕明面上的理由,是斯坦国和颇具历史渊源的邻国的亲疏远近差别。
“别欲言又止地憋着,”等离开当地的官员人群后,检察官才将在此前擦了数十遍的眼镜塞入袖口,在衣摆外轻轻拍了拍,一边笑呵呵地说,“想问我为什么要多话跟无关人士透露信息?”
“您看呵,叶卡捷琳娜,”检察官说,“您父亲是名法官,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足以判定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但是我不一样,不一样……”
“长官,谢德林叔叔……”
叶卡捷琳娜改口换了个更亲近的称呼,代表着私人关系。
检察官谢德林半是叹息地微笑说,只有眼睛是明亮的:“我是条知识渊博的鱼,又是温和的自由主义者,我真真切切地明白,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
叶卡捷琳娜在面具后暗地撇嘴,谁不知道,叶夫根尼·谢德林长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