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语气不确定地问,不知为何有些惊悚。
“啊,问我?”
白川泉语气自然,“我就这么一转,它就打开了啊。”
说这话时,白川泉将袖口的铁丝塞了回去。
港口黑手党的交通部门成员从后视镜看着这位年轻财务负责人百无聊赖的清俊脸庞,后背隐隐冒汗。
“哦……哦……好的。”
上次听见这话,还是在上次。
上次那个,在港口黑手党内部被尊称为“太宰”的年轻人,坐上自己便车的时候。
“可是……港口黑手党的内部用车,”终于,司机还是用颤抖的声音微微颤颤吐出了一句提醒,“用上了高级防弹玻璃,是从订制开始,就封锁了开窗用途的啊……”
“啊,不是吧,只是加了把认证锁啊?”
黑发蓝眼的年轻人向旁边看了眼,微妙且同情地说,“可能……是因为你的车,没有载过港口黑手党真正的高层。”
比如五大干部。
比如首领。
尾崎红叶从东京回来后接送的车,开了一路的窗。
司机不吭声了。
或者说,不敢吭声。
油门、不知不觉,踩到了底!
明明港口黑手党家大业大,各部门的负责人中层也绝不算少,可司机敏锐地意识到——
这次外勤后面坐着的那个——
不对劲!
将等红绿灯时无意撞见的插曲抛之脑后,进入环岛公路线驶向郊野后白川泉很快抵达了任务地点。
“啊,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煤气还没关。”
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川泉果断地说,突然不想下车了。
然而。
该来的躲不过。
“你好啊,底层员工,下次还一起去跳楼吗?”
一个微笑面容的黑色身影倏然弯腰出现在降下的车窗外。
黑西服,黑大衣,黑皮鞋。
独家定制,价格七位数以上。
缠着绷带的病患小少爷。
白川泉:“……”
车内车外,空气静默了几瞬。
太宰治,好狠一男的。
恶毒值拉满。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