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我家旅馆住一晚可以吗,没事的,别担心,他们不会再盯上你了……为什么?嗯,因为有个胆小的笨蛋生气了。”
“哎,问我他的联系方式?学长不需要以身相许的啦,他只是单纯地出于同情哦。”
“但是你坚持的话,……嗯,好吧!”
浴衣青年这话一出,或垂泪或哭嚎的女人们无一不将目光投递了过去。
空气静默了一瞬。
“……我也要!”
“……请告诉我!”
“……务必将那位先生的联系方式交给我!”
“……拜托了!”
“……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
白川泉默默地将脚步移向了半开的房门,耳边隐隐传来广津和郎夹杂叹气的嘟嚷:“我就知道。”
广津和郎的相貌完全算不上丑,甚至是清俊那一挂,浅色的眼眸令人一见难忘,就算这样,那位“学长”该得多压倒性的貌美才能让一众受害者转移了“以身相许”的目标啊。
惨。
白川泉离开了“惨”案现场。
“既然横滨的义警不止一人,那么安全屋这边暂时不必担心了。”
……
为什么?
为什么是在下?
强大的力量有用吗?
……无用吗?
“在下认为,弱者是不畏朋友,却畏惧敌人的人。因此,处处都是他们的假想敌。”清瘦矮小的少年轻咳了好几声,像是要把整个肺咳出。
“然而,人生比地狱还像地狱。”
冬天。
他讨厌冬天。
贫民区的孩子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