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赖以生存的异能力废了——甚至反过来追杀自己?
未雨绸缪,从过去的经历吸取经验……区区技术,白川泉自然具备。
不过现在。
白川泉有件更急迫的事情。
“和郎——”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要放入保险箱的青年动作一顿,回头看着急冲冲跑进房间的年轻上司。
“别急别急,有什么事吗?”
广津和郎穿着西服看着白川泉,“怎么了,有事情电话联系我就行了,劳烦大驾。”
“咳咳,不是开玩笑……”白川泉眨眨眼,看着对方平静的眼神说,“是上次你说的那件事。”
“那些人离开横滨了吗?”
“交了靠挂费成为横滨的下属团体,是准备长期在横滨发展对吧?”
“应该没有,按程序他们如果离开会通知组织,”广津和郎语调平淡,“毕竟只有这样,身处垄断龙头的港口黑手党、组织在横滨港口的人,才不会拦截他们。”
“除非他们走隔壁的东京出海,不然很难从离开日本海域,”白川泉也接着说,“可横滨市的交通,不说白道的那部分,不干净的那部分,直接或者间接都和港口黑手党有联系。”
港口黑手党想捉一个人,但凡不是官方——政府或军警——在横滨只有瓮中捉鳖这一种可能。
昔日财务负责人钢琴人的好友,港口黑手党精英中层,傻瓜鸟,做的就是这方面的工作。
“你说……”
广津和郎还没接受这位向来甩手掌柜的上司想一出是一出,就听见对方向自己征讨意见。
“我们能不能找个理由见见他们?”
白川泉说。
“比起等着他们闹出大动静,先一步把他们送进刑讯室会是个好主意吧?”
广津和郎脊背一寒,认真看了看眼前的黑发年轻人,对方神色自然,蓝色瞳孔细看还有淡淡的笑意。
难怪听说这位是从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红叶手下刑讯小队上来的,这一遇事就想往刑讯室扔的作风,着实……非常意外。
“先不说这是不是钓鱼吧……法律上,‘有罪推定’已经被时代抛弃了。”西装青年嗓音竭力平静地说。
东京top大学里的优秀毕业生什么没见过啊。
这架势真没见过。
坐几站就到的隔壁东大那群神经病也不可能想到这样的“好办法”吧?
白川泉好像没看见广津和郎流露的隐隐不自然,好脾气地解释着:“我只是有些担心,从横滨的情报贩子手里买了份情报,好像那群人是从金三角来的,而且、和好几个国家有关系。”
“金三角并不是什么拿出来闻风丧胆的理由,”广津和郎反问,“在横滨哪家能有港口黑手党的名声大?”
“首领虽然严令禁止组织内成员牵涉触碰金三角的大头业务,但武器往来也不是没有,他们对土枪的需求量很大。”
……金三角大头业务,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