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就去广津和郎的旅馆混吃混喝,说是回律所实则再给官方内务省跑腿。
出勤时间……
呵呵,今年(新年后)为零……
“不要揭某伤疤嘛,”宇野格次郎不满地嘀咕了句,尊重地说,“葛西先生这次不能插手。”
“上面有人盯得很紧,和郎都知道放弃慢步调生活提前就职了,葛西先生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吧?”
宇野格次郎耸肩。
葛西不置可否。
“啊,就是这样。”
葛西说,“宇野,你得明白,我虽然和广津是好友,和你亦是,然而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留情。”
在宇野格次郎眼前,男人葛西的身影逐渐消散模糊。
直到话音落下,姓氏葛西的男人已不见踪影。
——他模糊了自己的地址。
“……”
春日阳光中繁茂枝丛里鸟鸣分外清晰。
宇野格次郎嘴角笑意下滑,好一会儿,才语气极轻地开口:“各有各的想法,某又能怎么办呢。”
晦涩的事与物,掩藏在随性轻松的姿态之下。
柔和的语调消散于夹杂着轻微凉意的春风,一触即离。
宁静白日里。
只有林荫道的早樱落下几瓣坠粉。
风再次吹来时,原地已不剩任何一人。
“鱼,马上要上钩了。”
“希望钓上来的人,不是某熟悉的面孔。”
宇野格次郎不疾不徐地出现在另一头暗巷中,靠着墙壁,拨通了号码。
“嗯,港口黑手党也入场了。”
“他们新上位的那名干部……是叫太宰对吧?”
电话对面的声音,是白川泉不会错认甚至产生意外情绪的对象——那名情报商,正恭谨低声说:“期间还有几个不知道背后身份的顾客。”
“没关系。”宇野格次郎微微扬起笑容,不流露压力地开口,“某只在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