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很多时候,疼痛不仅能激发怒火,也会留下烙印。
当时的萨利尔·斯普林格只是有个简单的想法。
只要让那些一个个年长于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经验、知识乃至异能力更具威胁性的人们,无法将萨利尔·斯普林格那有心理疾病的救命恩人当成可以随意舍弃摆弄的棋子,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座标准岛上,无论是少年加布里埃尔还是成年男性儒勒的只言片语讲述,都隐隐印证了萨利尔·斯普林格的先见之明。
或许标准岛之上的发展代表“七个背叛者”并没有出现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十四五岁、心智还称得上一个孩子的凡尔纳被其他人随意利用、欺骗、然后放弃。
可是,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当一个人渴求自我放逐、出让在现实中生活的权利,代表了什么?!
儒勒·加布里埃尔·反而将心中的空洞与茫然寄托在那些心中存在更重要的目标、本身也是为了目的才聚集在一起的“七个背叛者”同事身上!
压根就是荒唐的自欺欺人!
标准岛上,哪怕已经过去多年,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身上的“幸存者恐惧”却并未消失,甚至因为无法抒发,在成年男性的阅历下,沉溺得愈发严重了。
若声明跟随他人不一定等同于随波逐流,缺乏自我立场却一定是!
“一提起儒勒,不知道近几年凡尔纳他会在哪里……啊,我之前似乎也有听过‘标准岛’的情报和消息,总不会也是自我放逐在远离陆地的海上吧?”
“不要啊!那我不是很没成就感吗?做了这么多居然连这种无聊的结局都改变不了。”
“难道是大宇宙的意志?”
白川泉嘀咕一句,随手打开“沙之书”,将换上马甲去法国政府的情报库里翻找战争后“七个背叛者”去向追踪履历的计划列入了备忘录。
虽说国际社会明面上众口一词,都说“七个背叛者”销声匿迹,身份不明,找不到踪迹。
就像俄国政府机构内部知道毕巧林——米哈伊尔·尤里耶维奇·莱蒙托夫——是七个背叛者的成员,以法兰西在欧罗巴大陆的影响力和势力,又是战争时期的主战国之一,要说它对阻止战争的超越者们一无所知,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这一状况在大不列颠亦并无不同。
“至于为什么不找兰波老师……”
“啊,好问题!”
“那么请问,日本寂寂无名的少年黑手党组织成员和十年前就已经名声传遍世界的通缉令对象有什么关系呢?!”
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儿,白川泉坚决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