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金此时也顾不上吃东西了,他就急匆匆地洗漱了一下,就到停车场开上申强送他的路虎向ZT市委大院方向驶去。
当车子驶上学院路的时候,张其金就在车上给罗玲打了个电话,双方约定在清官亭大门口见面。
等张其金开着路虎车到清官亭大门口的时候,罗玲已经在哪里等他了。
今天罗玲倒是穿得非常利索,一身运动服,随身背了一个小旅行包,看来包里是装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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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把去大山包玩当成了一件重要的事。
张其金到了她的面前,就把车停了下来。
罗玲拉开副驾驶门,就上了车。
在罗玲坐好后,张其金启动车子就向大山包方向驶去。
大山包位于ZT市西部,距城区79公里,海拔在3100米到3140米之间,年平均气温6.2℃。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鹤的越冬栖息地,已被国内外的科技工作者、摄影家所熟知。每到冬季,大批的科技工作者、摄影家背负行囊,登上了大山包;国际鹤类基金会主席乔奇·阿奇波派出的“滇东北黑颈鹤越冬考察队”也到过大山包。
张其金走的是大山包一级公路,他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
当他们进入大山包风景区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不知是哪位作家写的这段话:高原村庄昨夜的梦还未苏醒,一切都归于寂静,流水生怕惊扰湖泊的幽静,只好在原地冻成冰,忘记她流淌的本质。所有的树,像站岗放哨的士兵,忠诚的守候村庄的宁静。爱,因此生动而美丽。
几只鹤,从水面站立而起,抖抖身上结冰的翅羽,以一个展翅的姿势,抖动季节的瑰丽。几扇腐朽的柴扉扣着许多的旧事,当太阳缓缓升起,高原开始复苏生机。树挂是高原上最为精致的礼物,游客都不敢摇晃这些树,而这些树却在阳光的侵蚀下,慢慢的滋润土壤。
这段话的意境,跟张其金未来时的想像真的非常相似。
张其金和罗玲继续开着车向鸡公山方向驶去,大约开了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听到了有流水的声响,终于看到了有炊烟飘过房梁。
罗玲看到此景,忍不住感慨道:我听说高原的冬天,苦荞冬眠,等待阳光苏醒大地,萦绕在山尖的雾,和牛栏江相互对望,鸡公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对岸的山歌,从天亮唱到黄昏。羊群才肯踏上回家的路途。
黑颈鹤的来临,唤醒高原的生机与活力。饿了,就啃食白云。高原的山坡没有路径,有时会让人迷失方向,同行的伴,找不到归途,我说哪里有黑颈鹤的啼鸣,哪里就有希望的烛光。
雪后,大地变得松软,每次踩着泥土都会有尘埃飞舞,所以在高原上我们一定要小心些,不要惊扰了鹤群的安详。
张其金静静地听着罗玲发自肺腑的心声,他没有打扰她。
直到罗玲说完,在沉思了两三分钟后,张其金才说道:“罗玲,你知道吗?鹤,声闻于野,高原的人,无不熟悉这种揪心的啼鸣。我曾经听一位来过大山包的朋友对我说,他曾在很多的个夜里,鹤曾经闯入他的梦境,那时,鹤还没有来临,可他早已开始惦记。”
张其金说着之时,他仿佛看到了漫山的鹤的脚迹,就像大山包的夜空,奏出了星星的美丽。
大山包的山很低,张其金和罗玲走在山上,就可以随便踩在脚下。可山又很高,那奔腾的云海遮掩的不是距离,是未知,山脚的人看山顶是那样的离奇,而山顶的人看山脚的人,又是那么的忙碌,他们此时正在赶集,而那些香喷喷的凉粉正被集市上的人品尝。
这个地方,就是张其金早已知道的田坝。
田坝,就是金沙江边繁衍的故乡。
“这真是如歌一样的故乡,每到冬天就会奏出许多美妙的乐章,比如莹白色的故乡,寂静的山岗,比如湖水洗净的太阳,每一个篇章都是每一个美丽的向往,雪会融化,大地会复苏,黑颈鹤走了又回来,只有我由衷的挂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不改变。”张其金站在鸡公山上喃喃地说道。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张其金和罗玲观看了大包山的所有风景点。
张其金给罗玲拍了很多的风景照。
这一天二人倒是玩得十分的开心,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
在他们看了大山包的日落美景后,张其金就开着车往ZT市方向返回了。
当张其金把车开出风景区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由于张其金在开车,山路崎岖,弯道非常多,接电话容易出车祸,他就让罗玲看一下是谁打来的。
罗玲看了一下电话后,她对张其金说:“是丁冲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