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小动作和肉眼可见的紧张，让秦枫心里咯噔一下：“杨黛！学会和老师撒谎了是吗？”

“老师……我……”

“发生了什么？我想听实话。”

“老师，这件事我其实一直也想告诉你，可是又一直不敢给你说。”

杨黛这么一说，秦枫脸都白了，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各种情况。

他强压着心中的疑虑，沉声道：“你说。”

“老师，是这样的，鱼姐姐不是拜斗姆元君为师了吗？斗姆元君有个儿子名叫靖安，不过他只是先天仙灵根，并非道体。”

“这靖安经常出入元君府，与鱼姐姐一来二去也十分熟悉，不知怎么就看上了鱼姐姐，一年前就开始疯狂追求鱼姐姐。。”

“鱼姐姐碍于其师尊斗姆元君的情面，一直不好特别难看的拒绝他，期间还跑到我这里躲了他很久。”

“一个月前，斗姆元君突然命她前往一处刚平定的新界担任神使，靖安也追了过去。”

“后来也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鱼姐姐突然在那里出手杀了靖安，靖安一死，她前往师尊那里跪了三天三夜请罪，愿一命还一命。”

“斗姆元君一直不肯见她，最后还让人送出来一纸断绝师徒关系的表书。”

“鱼姐姐她一时想不开……就……”

秦枫脸色铁青道：“她死了？”

杨黛连忙道：“老师，也不是死了，就是自断生机后，被我师父帝木神尊抢救回来，但其意识一直处于灵寂的状态，我师父说她是心死了，但还是有可能唤醒的。”

秦枫听这意思，倒也不是特别没救的样子，多少燃起了一丝希望：“是不是真灵散失了？”

杨黛眨了眨眼：“呃……我师父的原话是真灵寂灭了。”

“不过，我师父还说了，真灵寂灭分为很多种，她这种属于是心存死志，主动将真灵熄灭了，若是能想办法燃起她的求生欲，说不准还能活过来。”

“我现在经常去找她说话，希望能够唤醒她，而且我也发现每次提到你的时候，她的手指和眼睛都会有一些反应。”

秦枫拳头紧紧攥住，他忽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沉声道：“丫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老师，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要怪我，我当初就该阻止鱼姐姐去新界的，或者是与她一起去，若是由我杀了那该死靖安，就不会出现这种局面了，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鱼姐姐，我对不起鱼姐姐，也对不起老师你。”

杨黛如今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模样，可还是像以前那样爱哭，此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鼻子也是红彤彤的。

秦枫深吸一口气：“你再去见鱼妹妹时告诉她，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踏着五彩祥云去娶她。”

杨黛也不哭了，焦急道：“啊？老师你想干什么？你要闯太煌界吗？你别做傻事啊。”

秦枫怕她担心，平静道：“你放心，我疯了才会去强闯太煌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也帮我照顾好鱼妹妹。”

杨黛还是有些担忧的迟疑道：“老师……老师，你可千万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