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说道:“晚上训练的时候还是要和球员们聊一聊,外面都是英格兰媒体的报道,得看看他们的心理状态。”
黄凯文点了点头。
英国媒体都是搅屎棍。
而且现在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鼓励英格兰国脚,另一派则死命吹中国队。
黄凯文觉得他们是故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受没受到影响。
晚上7点多,训练场。
所有人简单热身之后,黄凯文拍手喊道:“明天就是比赛了,我们坐下讲故事吧,每个人都讲一个就回去。”
“故事有什么意思,鬼故事还差不多。”
黄力波起哄道。
因扎吉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鬼故事才有意思。”
那些孩子们也跟着起哄。
“你们不怕鬼故事吓得睡不好,影响明天的状态?”
卡卡问道。
“没事的,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来吧,鬼故事。”
黄凯文点了点头,训练场马上一阵欢呼。
似乎人多了就喜欢讲故事。
“我先来吧。”
乔治举手说道:“之前我在伦敦上学的时候听过一个。”
“那就乔治吧。”
黄凯文说道。
乔治压着声音说道:“泰晤士河边上的议会大厦你们应该都看过,踢欧冠也去过伦敦,那里最古老的一部分是威斯敏斯特大厅。大厅外面在许多年前摆放着很多人头插在木杆上,皇室去世也会葬在大教堂,可以说这里先天就有诡异的气氛,曾经有人看过没有脑袋的老兵拿着滑膛枪看自己的坟墓……”
黄凯文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乔治这小子讲故事是一把好手。
讲故事最重要的是共鸣。
其他方面结构、细节之类的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直接说一个大家都见过的建筑物,马上就在脑海里有足够的印象,很容易代入进去。
“……有一个叫做巴尔迪的神父,是大教堂的神父。有一天他睡不着,在走出了教堂散步,走到威斯敏斯特大厅门口,他见到了一个穿着十八世纪贵族服饰的女人站在那里。
神父当时就感觉不对,他又不敢转身,只能盯着那个女人倒退走,走出去一段路他才转身跑回了教堂。
第二天他又去大厅门口,发现那个女人不在就松了一口气,可能是那些搞怪的年轻人跑去拍照,COSPALY之类的,有些人就喜欢晚上拍照对不对。
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几天后的礼拜日,他在教堂的门口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踌躇一番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没想到对方谈吐非常得体,除了衣着古早也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呢?”因扎吉催促道。
乔治继续说道:“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有一天礼拜结束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刚想去打个招呼,就发现那个女人走向了坟地一头扎到了坟墓里。结束了。”
“切,这也叫恐怖故事!”
“这东西连我弟弟都吓不到。”
黄尔扬吐槽道。
黄凯文也是哭笑不得。
乔治这孩子讲的那么认真,还渲染出了恐怖气氛。
他还以为有什么皇室秘史呢,比如是被强制殉葬的贵族妇女之类的。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这个水平在大学寝室讲出来得被人打死。
“我讲个人皮马甲的故事?”
黄凯文问道。
“老爹,我听过好几次了。”
黄莫斯吐槽道。
“是的,以前老爹就喜欢用这个吓唬我们,弄的我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自己上厕所。”黄卡多使劲点头说道。
还好是兄弟两个住在一间屋子。
“那我讲一个吧。”
拉莫斯说道:“以前我在塞维利亚的时候还真听过类似的故事,是关于巫女的。”
恢复性训练只进行了半小时,但是鬼故事大会却玩了两个多小时。
要不是黄凯文强行制止,他们能讲到后半夜。
“里卡多,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
回酒店的大巴车上,因扎吉问道。
教练组大多是一人一间。
“算了吧,碧翠丝来了。”卡卡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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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扎吉转头看向了拉莫斯。
“你不是怕了吧?要是那么害怕的话,我无所谓啊。”拉莫斯耸肩说道。
“谁怕了。”因扎吉梗着脖子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还去公墓睡过一晚上呢,你会怕我都不会怕。”
“那不就好了。”
拉莫斯说道。
因扎吉干笑着点点头。
回酒店球员们就各自回到了房间。
因扎吉看着走廊没几个人,只能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插上房卡,马上就把所有灯都打开拉上了窗帘。
然后从冰箱拿了一瓶啤酒。
“靠,这么凉。”
因扎吉有些嫌弃的扔到一边。
主要是晚上听故事听得他冷飕飕的,不想喝这么凉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只能打开电视。
好在白头巾有钱,全世界各地的节目都有转播。
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偶尔看向洗手间和窗户外,生怕窗帘后面藏着人问他要不要一起开心一下。
酒店的逃生通道里。
理查德·霍顿低声说道:“要不算了吧,被抓到会很麻烦的,凯尔。”
被称为凯尔的年轻男人有些不爽的说道:“你要走就走,我反正是不会走的,我一定要拿到中国队会议室里面的东西。”
“他们已经加强安保了,晚上都有人巡逻。”
霍顿说道。
“放心吧,是人就会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会议室那个地方是走廊尽头,他们只守着电梯,逃生通道门口也没有人看守,我特意准备了和墙纸差不多颜色的衣服,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的。”
凯尔说道。
要不是这个霍顿会一手开锁技能,他才懒得带这个胆小鬼呢。
“但是被抓到了怎么办?”
“你烦不烦?”凯尔没好气的说道:“中国人不会打人的,大不了就让报社领我们回去,这种没风险又能赚大钱的事可没有那么多,错过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好吧,那我们走吧。”
两个人都是《世界新闻报》的记者。
《世界新闻报》是《太阳报》的周末版,一直以大新闻做吸引力,除了编造一些内容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