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朱承仁先让侍卫下去:“黄御史,你速速将详情禀告于朕。”
而此刻的朱平安,尽管身处旋涡中心,瞥了一眼自己的父皇,只见那平日里威严无比的脸庞上此刻竟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之意,这让朱平安心中暗自撇嘴。
“秦王殿下涉嫌窝藏朝廷重犯,并且更甚者,私下向其提供兵器,致使他人死亡。”黄御史开口,字字如锤,敲击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朱承仁脸色瞬间铁青一拍桌面:“逆子,还有什么你敢做的,拖下去打入天牢!”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朱平安一脸懵逼,我这还没说话呢,就要拖我两回。
张首辅出列:“陛下,请容微臣一言。黄御史所提及之事,虽然振聋发聩,但终究是一家之言,此事关系重大,何不也听听秦王殿下对此有何陈述,以求真相得以全面展现。”
黄御史面色不变 “阁老此言,莫非是对下官有所怀疑?身为御史,秉持公正无私,所言皆有实据可依。”
张首辅再次开口,力陈法理: “陛下,我朝律法森严,即便是人犯,亦当依法明正典刑,事关秦王,更需慎重对待。”
朱承仁 听罢“逆子,想来你也是肯定不认。”
“朱平安闻此言,神色坦然无畏,他双目直视父皇,声音坚定回应:“父皇,我实在不明所以,这位大人所指控之事,我全然不知情,何谈认罪?”
“黄御史!”朱承仁的目光犀利如炬,整个大殿的视线瞬间聚焦于黄御史身上。
“钩吾县有一名丧尽天良之徒,为了一己私欲,竟狠心毒害了自己的胞兄,意图独占家产。案发之后,其人便被官府通缉,一路亡命天涯,狼狈不堪地逃窜至繁华京城。在近日,此人竟然胆大包天地逃至秦王府门外,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秦王不仅没有将其绳之以法,反而赠予其一把利刃,随之而来的,是二十多条无辜生命的消逝,他们的血溅洒在京畿之地,令人心寒。”
“更让人震惊的是,秦王不仅未追究其罪责,反将此罪犯接入王府庇护,这一行为无疑是公然挑衅律法尊严,请问阁老,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明目张胆地包庇罪犯,甚至纵容罪行吗?”黄御史质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字字掷地有声,期待着一个公正的回答。
“逆子,你还有话要说?”皇帝朱承仁看向朱平安。
朱平安在众臣瞩目之下,面对父皇的诘问,不卑不亢地挺直了腰板“父皇,这位大人说的这些事,儿臣没做过,自然不认。”
“逆子,你竟还敢狡辩?”朱承仁威严的目光犹如利剑般直刺向被指控的朱平安。
周围的大臣们冷眼旁观,等待这场父子对峙的最终结果。
朱平安并未因周遭的压力而有所动摇:“父皇,儿臣自知身份尊贵,行事理应谨慎,更不敢轻易触犯律法纲常。今日之事,若无真凭实据,恳请父皇明察秋毫,还儿臣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