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气氛凝重如铁。壁上的地图被众多将领围视,王贲等将面色沉重地望着地图上的红线,那是敌人进攻的路线。
“大帅,仅仅十日之间,我们已经放弃了近百里防线。”一位将领声音沉痛。
王翦目光坚定,身披甲胄的他仿佛一块坚硬的岩石:“退让非长久之计。”他轻声道,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蛮夷之兵不流血便夺取我们的土地。”另一将领眼神中露出愤怒与担忧。
王翦手指轻触地图:“这百里退却,看似失地,实则我们早已将百姓迁移,留下的只是一座座空城。对于我们而言,不过是舍弃一些无人的城池,真正的底蕴并未动摇。”
众将面面相觑,王翦继续分析:“我麾下三十万大军,虽为新卒,但战力已显。然而,对面北磐与虞国的八十万铁骑,其势如虎。即使如此,我亦不惧。”
他眼中露出深沉的思考:“本帅并不惧怕北磐,三十万大军虽不能与八十万铁骑正面交锋,但足以放手一搏。可是……那又如何?我们能否守住北境?将士若亡,谁来保护百姓,谁来守住这片疆土?”
众将默然。这时,霍去病开口:“王帅,北磐的铁骑明日将兵临土木堡。”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这一战,我们已退无可退。”
王翦眼中闪过一抹光芒,指向地图:“众将请看,从边塞至我土木堡,北磐一路南下。他们明白,只要拿下土木堡,便如稳住了在我朝北境的脚跟。一旦立足,便可从此地四面发兵!”
众将凝神望去,随着王翦的指尖移动,地图上的一条线逐渐清晰。这条线由一座座城池串联而成,直指土木堡。霍去病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们明白这场战争的严峻性已经摆在了眼前。
“诸位,可曾看出其中的奥妙?”王翦目光炯炯,向帐内众人询问。
“大帅所行,乃是示弱之策略,引敌深入,其目的何在,你们是否有所察觉?”他的话语里透露出深沉的计谋。
众人经过短暂的沉默后,终于有人挺身而出,回答道:“大帅高明,我等已有所察觉。”
王翦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心中的大石稍微落地。他缓缓开口:“这绵延的边境线,即便聚集百万雄兵,也难以做到无懈可击,仍旧会给敌人留下可乘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因此,我们不如主动收缩防线,集中兵力。过去,我曾研究过历次的边防战争,深知主动出击的妙处,能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通过进攻,我们或许能稳固边境。”
他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我们要让北磐无力挥师南下。”
说完,王翦缓缓坐回帅位,语气平缓但充满力量:“在本帅执掌北境后,霍将军曾数次深入草原,将敌人击退。然而,形势已经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