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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伦巴第骑兵阵营,一个骑在马背上抬头正看得出神的家伙张开的嘴里突然一阵清凉,一股软糯粘稠又略带水份像稀泥一样的东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嗓子眼儿。随着一阵深呼吸,喉咙一阵蠕动,硬生生把口中的异物吞了进去,这个倒霉的家伙吐了口气,伸出手掌朝鼻尖处扇了两下,一股熟悉的味道调动了大脑中的记忆。这个伦巴第骑兵眼睛越睁越大,瞳孔快速扩张,大吼一声:“屎!”
咚咚咚……
身旁的其他士兵还未及反应,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阵密集的碎石掠过前排骑兵的头顶,片刻的功夫,随着乱石着肉的闷响声和石块与盔甲的碰撞声传来,当即将后排十数个缺乏盾牌掩护的伦巴第步兵砸翻在地。一时间,个个鼻青脸肿,哀嚎遍野。还有三五个家伙被砸中脑门和眼眶,血流不止……
骑马伫立在前排的伦巴第骑兵虽未遭受到碎石袭击,但沾满一身的屎尿却是没躲过。由于屎尿质量偏轻,随着包裹松垮的碎石飞行一段时间后便分离开来,精准地喷溅到前排骑兵的身上。
伦巴第骑兵指挥官摸了摸桶盔上滴落在脸上和锁甲上的不明液体,一股尿骚味儿引得他一阵干呕,连忙甩落手上的屎尿,啐了一大口唾沫。
“啊!杂种!狗娘养的!”
伦巴第骑兵指挥官怒火中烧,握着剑柄的手捏得咯吱作响,恨不得立马冲杀过去砍掉几个伦巴第人的脑袋。身下战马喘着粗气,马蹄不停地拨弄着脚下的泥土,时刻准备在主人的召唤下冲锋陷阵。
转瞬之间,禁卫军团再次投射的石块飞速而来。
“举盾!”
这次,伦巴第人没有迟疑,当即变换盾阵防御。手持巨盾的步兵迅速靠前,将盾牌插在土里,呈弧线摆开;骑兵紧挨着步兵举盾,形成一道两人高的盾墙。
咚~
咚~
咚~
又是一阵落石砸击盾牌的声音。
“这群杂种,整日龟缩在里面不肯出来,就知道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举着巨盾作防御状的一个伦巴第雇佣步兵对身边的同伴抱怨道,说完左手捂住嘴巴,不时煽动一下刺鼻的屎尿味。
“就是,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冲上去,杀光那群杂种,用他们的脑袋换点儿金币,回头去桑蒂亚城找几个漂亮姑娘暖暖被窝……”
躲在一旁的同伴摸着嘴角的下巴,笑意淫淫。
正当这个色眯眯的家伙思绪翻飞之时,碎石砸击盾牌的声音停了下来。
骑在马背上的指挥官拨开挡在面前的盾牌,借着火光眺望着对面勃艮第人的营地,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怒不可遏……
…………
禁卫军团西门营地,十几个刚提起裤子的家伙一字排开,再次掀开衣甲,脱下长裤,站在营门口凸起的小山坡上。
“伙计们,撅起你们白嫩的屁股,朝向敌人的脸蛋儿,让他们好好看看,那群伦巴第杂种只配舔你们的屁*。伙计们,晃动你们的双腿,使劲儿扭起来吧!”禁卫军团指挥官再次大声嘶吼,语气里满是兴奋,唾沫四下飞溅。几轮屎尿石弹投射过去,对伦巴第人的侮辱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对,舔他们的屁*!哈哈哈……”
人群中,一个手持斧锤的士兵随声附和道。
“你们这群杂碎,看看老爷们给你们准备了什么。”已经脱得精光的一个士兵扭扭屁股,放了个响屁,紧接着一大坨深黄色的异物掉落在地上……
一时间,十来个衣不蔽体的士兵晃动着大腿,在一片嘈杂声中扭动着臀部,间或夹杂着几句骂人的脏话,极尽所能地挑动着伦巴第人前来袭营。
围观的士兵越来越多,或是手持刀剑斧锤敲打着盾牌,要么顿足捶胸大声嘶吼,隔着壕沟以各种言语和动作对伦巴第人进行侮辱。觉得不够痛快的甚至捡起脚边的石块,使出全身的力气朝敌军抛去。营地周边的火焰随风舞动,旌旗在晚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
看似普通而热闹的夜晚背后,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之战将在伦巴第这片历史悠久而又富饶肥沃的土地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