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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姜圣的诗词方面的才华,但是算学一道,就算是经年老儒,都难以拓宽圣道,更何况他一总角少年!”
“上面说的不错,以吾之见,此举沽名钓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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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提醒你们,姜圣刚刚拓宽了法家圣道吗?!”
“法家弟子前来支援姜圣!”
……
有人支持,自然就有人反对,有人反对就自然会有争论。
一时间围绕姜逸的讲学,玉板之上展开了激烈的争吵,课尚未开,话题度已经瞬间飙升,抢占了玉板上的热度,连楚王新得了一位细腰美人这样的香艳八卦,都没人理会了。
洛邑书院内,一群人聚在一起,不屑说道:“那姜逸也就偶尔作两首诗词而已,莫非就自以为是,真以为自己精通诸子百家了吗?”
“是否精通诸子百家先不说,他一个国子监的监生,凭什么利用圣庙讲学,圣庙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庙,不是王公权贵的私有财产!难不成国子监想要吞并洛邑圣庙不成?”
“对,他凭什么在圣庙讲学,我们书院儒生士子不同意!”
“我们应该号召天下寒门学子,一起抵制权贵王公,将圣庙列为特权之地!”
有人心存不满,有人有意煽风点火。
几乎是顷刻间,整个洛邑书院就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浪潮,然后夹裹成一股洪流,浩浩荡荡的向圣庙涌了过去。
而在国子监这边,姜逸也遇到了小麻烦。
景清前去通知国子监的监生,前往圣庙聆听姜逸的讲学,而姜逸则带着乐衎,准备先行前往圣庙,与端木术先沟通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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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刚到太学门,就遇到了一群国子监学生的围堵。
见到领头的姒苟等人后,姜逸心中瞬间明白了什么。
看来这姒苟还是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啊!
姜逸脸色微寒,呵斥说道:“怎么?三个巴掌的教训还不够,找这么多人,是准备以多打少?”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堂堂青阳侯世子,国子监一霸,居然被打了嘴巴子,这绝对是耻辱。
可姜逸居然上来就提这件事,姒苟心中恼恨至极,恨不得立即弄死姜逸。
祁航看姒苟脸色,赶紧站出来表现,喊道:“姜逸,别以为当个小小的主簿你就嚣张,要知道这里是国子监,就算是国子监的座师,也必须按国子监的规矩来!”
“说重点,没看到我很忙吗?”
这货的智商有但是不多,姜逸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能进入国子监学习的,必须是勋贵世家,或者是士大夫子弟。你身边的这位乐衎,只是燕国庶出,贱民一个而已,凭什么进入国子监学习?
你刚刚任职就滥用职权,师德何存?国子监的颜面何在?
我们全体国子监的监生绝不允许你这种言行卑劣,败坏国子监颜面之人存在,如果识相的话,就自己滚出国子监!
否则我们将联名上书天子,请求将你革职,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难免落个文名受污的下场!”
不知道祁航练过没有,这一段话倒是说的顺畅,而且气势十足。
而他身后的那些氛围组,也是立马跟着一起叫嚣了起来。
姜逸无语的笑了笑,看向一旁乐衎,问道:“你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