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猛的一脚踹出想要撞开他们以此来获得更大的空间。
但是哪怕他爆发的力量也没有撼动涌过来的邪教徒,那一脚实实在在上邪教徒满是腹肌的肚子,但不等他后退又被后面的顶了上来。
可以说断剑是邪教徒活生生用身体来换来的,再加上前哨站就在眼前,他们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而其他邪教徒趁机涌了上来,在他们疯狂的攻击下那盔甲就跟易拉罐一样脆弱,又是几爪破开盔甲撕裂血肉,这还是那断剑挡开了插向脑袋的爪子,否则更加严重。
按道理刚才被戳穿了心脏,你就算爆发也有个极限,现在又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就算不死也应该重伤濒死才对?
但是这个人呢?
受伤仿佛对他没有影响,哪怕是刺穿心脏也只不过让他稍微停顿。
断剑落入左手,而右手则凭空抓起一把怪异的长刀挥出。
动作相比之前的确能看出明显的迟滞,但是骨刀夸张的锋锐弥补了这个不足,就像是热刀切黄油一般连带着头盔削去他们的脑袋。
长刀横扫短暂清除了面前的邪教徒,也就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兰斯的行动恢复如初,根本看不出刚才造成的伤势的影响。
这些邪教徒不知道那盔甲之下的究竟是什么怪物,这种情况就算是他们也要躺好一会才能恢复过来。
你呼吸之间就恢复过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妈的谁才是邪教徒呀?
也难怪邪教徒这个反应,看兰斯那样子就知道这些血肉伤对他根本就没有意义。
血肉重构,小子!
流转的灵性让他的血肉保持高度活跃,伤口上一秒出现,不等血液涌现下一秒就已经愈合,而且无痕无疤,安全高效。
战斗可没有停息,相反昏暗的环境下后面的邪教徒根本就看不见前面发生的事情。
回答他们的是兰斯手中的【狼牙】,终于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发力,更不需要小心钢铁碰撞带来的破损。
果然只有传奇品质的超凡武器才能承受兰斯的力量,他需要做的也就只有全力挥舞,那些邪教徒的血肉甚至都没有办法让那长刀稍稍停顿。
横扫千军!
诡异的在于兰斯只是用狼牙扩宽了一下战斗空间,将手中断剑插入一个倒霉鬼的脖子。
下一秒手中就换上了两把斧头,这个范围长剑已经不好用,短兵的斧头反而更加方便。
隐藏在人群之中的邪教祭司暗搓搓的施展了强大的邪术,目标锁定那盔甲之下的怪物。
但是这些落入其中的邪术非但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将他吞噬在恐惧之中,相反……
老子刚受到惨重损失,你认为我应该是恐惧还是——彻底疯狂!
“战!”
一声咆哮震天,那些笼罩在他周围的阴暗气息就像是遇到烈阳一般消散,当着他面前的两个邪教徒甚至都被那散发出来的狂怒吓住。
但是兰斯的双斧已经挥舞起来,积压已久的情绪喷涌而出,甚至杀疯了一般主动投入到残酷拼杀之中。
没有防御,全力进攻!
金属碰撞的震响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息,哪怕是兰斯也感受到麻木之意,甚至有点分不清切开的是血肉还是骨骼,亦或者是钢铁。
滚烫的鲜血泼洒在他身上也难以浇灭那不屈的狂怒。
战争的狂热唯有杀戮才能平息。
杀杀杀!
和这些邪教徒战斗是有好处的,因为他们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和逃跑。
长久以来老祖只祝福了他们的血肉,给他们带来非人的生命力。
但却完全没有强化他们的脑子,也没有真正将他们组织起来,那放养的姿态让邪教徒就像是一个身体强壮但却是低能的弱智。
不过也正是如此才合理,因为老祖从来就看不起人类,就像是人类不屑于蚂蚁的战术。
只不过交战片刻,那骑士甲上就布满了一道道破损痕迹,有刺穿,有撕裂,夸张的裂缝甚至都能看到里面被鲜血沾湿的内衬。
因为兰斯现在沐浴在血肉之中,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他的血,哪些又是邪教徒的。
杀了多少到底就不清楚,但那些邪教徒堆尸体都能将他封死。
可如果兰斯施展【献祭】邪教徒又该如何应对呢?
兰斯一斧头削去脑袋,不等人头落地虚空便吞噬而至,将尸体抹除。
尸体不落地,文明更美丽。
英雄效应的影响是非常恐怖的,哪怕是一向冷漠的劳拉都陷入到狂热之中,口中不断念叨着什么奇怪的话语。
“强强强……太劲了……”
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是害怕,而是那亢奋的情绪带动热血在翻涌。
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身边两大袋箭矢让她就像是炮台一般泼洒箭雨。
哪怕是玛格丽特也有些忘我,整个人都被这一幕震撼。
她第一次见兰斯出手,也就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决定,也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都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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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吗?
没有人在意那呆滞的玛格丽特,在那高墙之上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因为那人一身古怪的装扮,兜帽遮住了头,至于脸上更是一个鸟嘴面具。
不是瘟疫医生帕拉塞尔苏斯还能是谁呢?
她倒是没有表现得像那些新人一样狂躁,而是看着下面那些聚起来的邪教徒拿出了一些处在实验性质的好东西。
比如那些装在瓶子里的浓稠白色液体,还有绿色款的。
开发荒野不可避免的接触到野兽,而其中巨蛛是军队清剿最多的。
它们的腺体被取下,在兰斯和帕拉塞尔苏斯的研究开发之中找到了其中物质的特性,也找到了保存的办法。
那就是密封隔绝氧气和避光,至于其他还在研究之中。
因为缺少实验环境,而没有什么实验室能比得上战场了。
帕拉塞尔苏斯摇晃着手中的药剂,借着火光看着里面的绿色缓动的液体,反手将药剂连瓶子一起丢向那些邪教徒之中。
头戴的黑铁盔能够挡下玻璃瓶的伤害,但是撞上的瞬间瓶子就破裂开来,里面的东西却是流淌出来。
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滴落皮肉之上顿时将其腐蚀,引发那些邪教徒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