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日向雏田失魂落魄的走在木叶的树林中。
就在刚刚,她的父亲日向日足召集了族内所有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触发了三个分家族人的笼中鸟。
看着在地上不断哀嚎着的分家族人,带给了日向雏田强烈的冲击。
本来日向雏田的护额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现在,护额已经戴在额头上,因为要遮住额头上丑陋的笼中鸟咒印。
当时看着那三名倒地痛苦惨叫的分家人,日向雏田的脑袋是懵的,而恢复理智之后,日向雏田的心里满是害怕。
因为她也随时可能会因为笼中鸟而像他们一样倒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
日向雏田靠在的一棵树后,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
日向雏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这么讨厌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刻上笼中鸟,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族人。
“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哭啊,当年在雪地被人欺负的时候哭,现在也在哭。”
漩涡鸣人出现在了日向雏田的不远处。
漩涡鸣人结束了一天的修炼,想要回家正好听到了哭泣声,于是走过来看了看,发现日向雏田在哭。
日向雏田揉着自己的眼睛,想要止住眼泪,但是眼泪却越擦越多。
漩涡鸣人也靠在了日向雏田对面的树上,看着哭泣的日向雏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似乎被你父亲刻上了笼中鸟,是因为这个才哭吗?”
日向雏田坐在了地上,将头埋在了膝盖里,心里既悲痛又迷茫。
漩涡鸣人叹息道:“说实话,你是真的不适合成为一个忍者,实在是太柔弱了,而且缺乏自信,懦弱又胆小,但是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忍者,总得想办法改变一下自己吧,躲起来哭不会解决任何问题。”
日向雏田声音哽咽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漩涡鸣人走到了日向雏田的面前蹲了下来,日向雏田抬起了头,目光无神的看着眼前的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伸出手摘掉了日向雏田额头上的护额。
看着日向雏田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漩涡鸣人‘啧’了一声:“还真是难看的咒印啊。”
日向雏田慌忙的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漩涡鸣人却抢先一步抓住了日向雏田的手腕:“只是咒印难看而已,又没有说你难看,你现在被刻上了咒印,这已经成为了一个既定的事实,你改变不了,但是未来充满的未知,你可以改变未来,比如说想办法解除自己的咒印。”
日向雏田难过道:“笼中鸟一旦被刻上,就永远解除不了了。”
漩涡鸣人嗤笑道:“那宁次哥哥的咒印是怎么解除的?在我看来,束缚你的并不是笼中鸟,而是名为日向一族这个囚牢。
因为解除了笼中鸟,就等于是与你父亲作对,与日向宗家作对,与日向一族作对,你害怕、恐惧,不敢与他们作对,于是慢慢的接受洗脑,最后成为没有自己想法的傀儡。
当初的宁次哥哥,在千羽叔叔的帮助下,早就解开了笼中鸟咒印,然而他没有跟着千羽叔叔离开,而是留在了日向一族,找寻同伴,最后成功帮助14个族人摆脱了囚牢。
宁次哥哥做的事当初有多困难我们谁也无法想象,但是他成功了,明明成功的例子就摆在面前,你们却视而不见,真是让我想不通。
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得依靠自己,而不是靠别人,你们缺的就是抗争精神,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