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侍卫司令何塞好像今夜十分不安,站在一面大镜子前,一边机械性地把玩着一把华丽的匕首,一边按耐不安地来回踱着步,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窗外宏伟的金宫大教堂说:“下个星期教皇的福音降福大典安保我已经分配好了,仪式什么的听主教群说也安排妥当,现在就看你们怎么保护圣座当日的安全了。”
“我自有分寸,这一年一度的仪式希望不要出岔子了,倒是那个内侍监,一直为圣座传话倒没见他有多紧张。”特蕾莎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装备着武器,好像这事情对于她来说完全不重要。
“你有没有发现,圣座好像近期都没出现过了?先前还会在金宫庭院那逛逛的,怎么现在完全没见到他人影了?”何塞依旧徘徊在镜子前,漫不经心地问。
“有咱们慷慨仁慈的拉斐尔罗先生照顾,圣座陛下能有什么事呢?”特蕾莎装模作样地做了个内侍监招牌微笑前倾动作,接着又板回了身子,回到了先前严肃的模样,“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帮忙守下侍卫营——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带把花里胡哨的匕首不说,有必要在办公室放一面这么大的镜子么?”说完,便拉上两个在旁等候的海姆达尔侍卫走了。
一见特蕾莎离开,不安的何塞突然像是心中的石块落地了一样,长舒一口气。他向特蕾莎“无意间”提到了圣欧若拉修道院那边似乎今晚有什么奇怪的动静,他非常确信特蕾莎非常“感兴趣”那边。
确定特蕾莎离开后,他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转身面向镜子,伸出手去触碰其光滑平整的平面。就在他那颤抖的指尖轻触到镜面的一刹那,一丝似水面的涟漪以他指尖为中心,在镜子上泛开,随着涟漪的圈纹不断扩散,镜子里何塞的倒影渐渐变得虚无,像是一块石头投入进了平静的池塘。击碎的倒影不断荡漾,最终重新凝聚成了一个穿着怪异的女人模样。
看到女人的出现,何塞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再次确定四周没人后,刚要开口,却被女人毫无生气的声音给抢了先:“先生,长老托我问你,下一个祭品什么时候确认?你也知道,现在局势慢慢开始失控了,若在大祭典限期结束之前还没有完成七人献祭的话,后果你我都懂的。”
何塞略带汗颜,压着嗓争辩道:“可是,不是!不是我怠工,那个张德妙我本来要解决献祭的,可是被你们的一个人带走了,她说她来解决。”
镜中女人眉头一皱,立马转移话题:“我现在问你的是下一位,不是她!”
“先拿她救下急吧,我,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的。下一个祭品我还在寻找,不出意外下个星期就能出现!”说完,他尴尬地苦笑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前,试探地问,“你看我都给你们提供四个祭品了,长老大人答应过我,会与我分享深渊的秘密,现在看我这么忠心的份上,可否……就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就行了!”
不苟言笑的镜中女巫上下扫视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嫌弃厌恶,甚至还有可怜。她摇了摇头:“已经奖励给你镜中魔法了,对于你这种不懂魔法的人已经算不错的奖励,至少你可以靠着镜子,穿梭到不同的地方,省了不少路费时间,如果你窥探到了深渊的秘密开了窍,穿越时光也不是不可能。前提是你没疯。”
“可是,还有那个魔冥神将,我现在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他对长老一定有用……”
“今夜那个祭品张德妙将被献祭,请你在下周之前一定要找到符合条件的第五个祭品,不然你定将问罪。而那个魔冥神将并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说完还不容何塞再言三分,镜中女巫便消失了身影,光洁的镜面上重现了何塞,他看到了镜中姿态猥琐表情谄媚如此不堪的自己吓了一跳,立即板正身体故作威风地给镜子拉上了漆黑的帷幕,不甘地离开了。
镜中女巫,勒缪戈断开了法术媒触后,面色沉重地回头看向她身后的姐妹们,她们每一个都急切地等待着答案。
勒缪戈摇了摇头:“伊丽丝那个傻女人!祭品还真是她拦下的,她以为莎蚀不知道!”
“她也知道魔冥神被教廷操控了,自作主张拦下祭品故意让他们找到,然后逮住魔冥神将?伊丽丝我还真小瞧了她。”
“可是我们不好好计划就贸然行动,下场不见得比她强!这是反抗长老!”
勒缪戈示意她们小声一些,接着说:“我不明白,既然现在我们获得了所有优势,完全有理由与教廷翻脸,为什么我们不利用这个魔冥神将?毕竟他们先不信守承诺。”
“那我们不能浪费这一大好机会啊,我,我明天就跟长老谈谈去……”
“能谈的我早谈过了,”勒缪戈说,“长老虽然一直说自有办法,可是……”她看向天上冰冷的月亮,思考着。她很清楚,若跟莎蚀对着干会有怎样的下场。但是魔冥神将出世,还来到了阿斯加德,这么好的掌控深渊,向教廷报千年之仇的机会,她完全做不到无视放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次看向眼前的姐妹们,她们的眼神无比期待……
=========
此刻,圣欧若拉修道院内的一个偏僻的病房内,一伙人被一个拴在病床上发狂的臃肿女人忙的手忙脚乱。女人目光凶横,皮肤开裂,口吐浊液,嚎叫着想挣脱众人给予她的束缚。
房间内,萧强恶心又不解地看着莫名其妙暴走的张德妙,不知所措。他旁边教皇内侍监拉斐尔穿上了神父的法袍与紫色圣痕饰带,一手提着乘着圣水的圣杯,一手摊着《圣典》,一边对着发狂的张德妙泼圣水,念叨着驱魔咒语。
可怜的旺财与但丁再次变成了压制张德妙的力量角色,一个压着腿一个抓着手,哪怕这样拽着,这两个大汉都差点被张德妙给甩飞。
伯爵本来还想要来帮忙,但看着如此嘈杂疯狂无趣,实在不符合她的气质,便回屋睡美容觉去了,只有青青和轻纱舞风两人继续帮着最后的驱魔工作。青青的升级治愈奇迹对安抚发狂的张德妙完全没有作用了,她敏锐地感觉到张德妙此刻体内有股特别的力量在涌动,可能她感觉到的,也就是拉斐尔所说的“邪灵”。但她现在反而越来越觉得张德妙的状况和之前萧强失心智发狂的状态相似。
也就是之前风暴之神所说的:他现在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头魔兽,作为人而存在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无与未知。
“现在还念这么多咒语干什么啊?快点掏出匕首一刀解决了她不就得了么?你这是在学清真师傅杀羊,前面还得念段咒语么?”萧强看不下去了,刚想上去拿“圣灵匕首“好好教训下张德妙,却被内侍监往手上塞了一把碾好的不明混合物。
“贸然地用匕首只会适得其反!快,先把这驱魔药剂给她塞进去,镇住她体内的邪灵再说!”
看着手上还不断往下滴落的粘稠物体,萧强尖叫一声,像一个摸到老鼠的少女,惊慌失措地连忙甩手丢给了旺财,大喊:“旺财听到没有,快给她塞进去!我的妈好可恶心,我的血祭驱魔要不是局限性太强,得比这干净清爽了不知道多少!”
好像是看到了那一坨驱魔药剂,也不知道是其太恶心了,还是它散发出来的隐形奇妙圣性影响,本来就疯狂的张德妙,就如同见到了红布的疯牛一样,挣扎地越加凶猛,叫声也越来越凄厉。萧强这才发现,今天张德妙着魔更像是发了疯,而不是之前各种十八禁的舞骚弄姿。
“塞哪??上面还是下面?”旺财拼命压着张德妙的粗腿,喘着气问。
“哪个地方能塞就快塞进去啊,管这么多干什么,我快压不住了,再给我条绳子!”压着她胳膊的但丁气急败坏地嚎着。
“你们可别乱塞啊!这些药可是我们好不容易从森林海崖那找来的,浪费了就没了!”一边吃瓜看戏的轻纱舞风心疼的大喊。
“喂喂,公公,你是总指挥,你倒是告诉我们怎么塞啊?万一塞错了爆出个什么老怪出来,损失你来负责吗?”萧强问。
忙着念经的拉斐尔实在看不下去这一伙人疯疯癫癫的,停下来大声呵斥道:“平时一天到晚喊我奖励给你们漂亮妹子的,怎么现在有女人又不敢碰了?她跟你有什么区别?!就一张嘴你还不知道往哪里塞么?我的神啊!”
“谁跟你说的??”轻纱舞风不服气,连忙伸出手摆出了个四,像是炫耀一般,骄傲地大声说,“女人可是有四张嘴的哦!”
众人:!!!∑(0Д0ノ)ノ
轻纱舞风这不恰时宜的“尴黄”并没有让大家轻松不少,反倒激起了张德妙心中,那好不容易被内侍监圣咏经文给压下去的“禁忌”!这一下,张德妙突然开始狂甩肉瘤般的身体,连旺财和但丁都压不住,最终脱手!吃了上一次亏的萧强,眼见事态不对劲,一开始便转移了阵地,正庆幸这次没被这家伙给抓到凌辱时,张德妙接下来的举动,比她上次对旺财做的事情给大家带来的震撼还要深!
这三百多斤的大胖子竟然像一只轻盈的肥母鸡,扑棱着双臂跳向了空中,死死地抓住天花板紧紧地附在了上面,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下的众人,表情狰狞可怕!
“妈呀,壁虎精附体了!!”旺财尖叫一声,哧溜一声躲到了萧强后面,上次被张德妙袭击的阴影还在它心中挥之不去。
拉斐尔惊叹,惊恐地吻着手中的圣符:“噢,我的主啊,圣女,圣徒啊……邪灵我命令你……”
着魔中的张德妙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她突然笑了,张开口伸出了一条恶心的舌头,就像沼泽里的水蛭一样,挑衅道:“来啊,内侍监大人,快来塞我啊,本可人儿可是有两张嘴的哦。上面那一张,吸得你浴仙浴死;下面那一张,夹得你肝肠寸断!”说着还对下面的人抖着她那条绿油油的肥舌,活像一头发情了的母猪,还在天上飞!
“DIO MIO(我的神)!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但丁看着四周呕了一地的众人无辜地问。
小主,
萧强受不了了,捂住耳朵大声喊:“小舞还有你这头母猪,你们不要再尬黄了!再这样下去,这本书还没等作者太监就先被上面给封了!!!我还想再活几年呢!!”
“可恶,邪灵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身体!”内侍监不服气地再次翻开圣典,继续分配道,“但丁你快使用光环禁锢,拴住她!旺财,拿绳子和驱魔药剂在下面准备,青青姑娘使用治愈术,那个魔女引导圣水泼她!萧强,等把她掉下来被我困住后你快用匕首刺她的肚子!”
“你们这群低贱的废物,谁都不许碰我!你的神给予你的不是祝福,是诅咒!就像对我一样!”天花板上,张德妙突然变了脸,愤怒地狂吼着,只见一阵光环在她身边一闪,迅速将她捆住!没有了支撑,张德妙重重地掉了下来。底下的旺财没有犹豫,捏起一把驱魔药剂刚要往她嘴里塞去时,没想到,张德妙着魔后的灵活性,完全超出了大家的预计!她此刻就像一条肥硕的壁虎,四脚并齐,快速地逃开,好像逃出了地心引力一样,攀墙而上,又一次回到了天花板!不过这一次她以一种诡异的,令人发怵的,背靠着天花板的姿势,正面对着底下,吼道:“滚开,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
“你到底是谁,霸占着这孩子的身体想干什么?!”拉斐尔厉声问道。
张德妙完全不以为然:“我就是我,这是我的本性!你们的神不会来救你的,没有我,你们一切都将坠落进漆黑的洞,得不到救赎!”
“我的天!这跟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萧强惊恐地捏紧了匕首,“公公,一般这表示她没救了,干脆叫咱家青青一箭射死得了。”
“不行,只要她还没有死去,还有的救!不朽全能的主神,启示于一切之始,请您垂怜……”说完,内侍监又开始了毫无用处的念经祈祷。一旁的但丁想用圣术捆住张德妙,可她好像拥有了免疫,没有反应,攻击性的圣术但丁也不敢使用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青青拉了拉萧强,轻声说道:“萧强,我感觉她现在的状况和你之前失去神智的状况一样,她的体内现在混合着不属于她的不明力量,其气息越来越——像魔兽。难道说你之前也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萧强一愣,立马摇头:“青青你绝对错了,当时都是因为我自不量力与你们强行合体时才出现的精神紊乱,和她不搭边的!再说我一向身强体壮,五行啥都不缺,阳气值爆表,哪个鬼想来附我不被我这血气给烧死?”
青青迟疑地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止住了,担心地看着还在天花板上乱窜与拉斐尔,但丁斗法的张德妙,其精灵敏锐的观察力发现,张德妙虽然张狂恐怖,但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不安……
轻纱舞风看不下去了,蹭张德妙与但丁斗法时的空隙期,一阵高压圣水脱手而出,将没有防备的张德妙从天花板上给打了下去。旺财见状,一个虎扑死死地压住了她,一拳把她打失神,接着将驱魔药强塞进了她那肥厚的嘴里。可旺财再怎么努力也没把她压制住,只是一会,张德妙便回过神,一手将旺财推翻,便跳了起来,正打算要去扑迎面而来的拉斐尔时,药突然起了作用!
她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身体抽搐,直直地倒了下去,开始口吐白沫。拉斐尔罗与但丁紧忙将圣水与圣油泼洒于她的全身。液体接触到她的一瞬间,张德妙的身体像是蒸熟了一样,开始冒白色烟雾,扭动着身体痛苦地尖叫着。
“青青,上!用治愈术!萧强,准备匕首!”拉斐尔命令道。青青立马释放,轻纱舞风也做好了准备,时刻注意张德妙体内那股邪灵的动向。
好像这些仪式真的起作用了,张德妙不自然的肤色开始慢慢变得正常,疯狂的眼神也开始回归平静,不断挣扎抖动的身体也渐渐平稳了下来。终于她缓过了神,怔怔地望着身边的人,最终回到了拉斐尔身上,喃喃地轻声说道:“神父大人……我好难受,有人在背后折磨我……”
见终于有了效果,拉斐尔欣喜地握住张德妙的手:“再坚持一会孩子,告诉我,是谁,谁在折磨你?”
张德妙痛苦地摇着头,突然眼一翻,发出了像被掐住脖子一般的声音:“她…不让我,说……她又要来了……”
“快拿匕首,蹭现在!”
“你快闪开,小心点!”萧强此时已经拿起匕首,看准张德妙的肚子,刚要挥下去时,这女人如一条泥鳅,滑出了众人的重重包围。毫无防备的萧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匕首就被张德妙抢走。好不容易回归平静的张德妙又一次变得狰狞起来,她看着手中的匕首,笑嘻嘻地说:
“匕首,圣灵匕首……海姆达尔的遗物,黑色天使赐予他最后的礼物。它不是我的终结,你们想都别想!”
“她体内的那股邪灵没有控制住!”轻纱舞风说。
“你到底是谁!女巫么?”拉斐尔愤怒地问道,“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们不知道打破平衡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主必将降罚于你,你这卑鄙的……”
小主,
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张德妙尖声大笑,又一次举起了匕首指向了拉斐尔罗:“你,我知道,我知道一切。恶必害死恶人。恨恶义人的,必被定罪!”
拉斐尔怔住了,可这时轻纱舞风发现自己的手失去了控制,竟然自己开始挥舞施法,将一旁灯油桶里的灯油引导了出来。她顿感不妙,惊恐地大声喊:“你们快出去!我被控制了!!!”
还想把匕首给抢回来的萧强同时也注意到了情况,刚一夺回匕首,张德妙便被轻纱舞风所控住的油浇边了全身!他预感到了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可怕事情,立即拉起青青和旺财头也不回的往后逃!但丁则不顾一切,冲上去想把张德妙给拉回来,但她已经领先一步,抓起了桌上一柄蜡烛,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即将前往神国一样,将火焰淋遍全身。
“水只能沉淀污秽,只有火焰才能净化一切!吾之圣者,我将以最洁净的身体,献祭于你,你的精神将得以延续……”
她燃烧了起来,被熊熊大火淹没的她没有丝毫痛苦挣扎。火焰之中,她颤抖的声音,颂唱着未知语言的歌谣,最终在一阵狂风中,燃烧的张德妙宛若一位堕入火狱的邪火,倒塌在地,引燃了周围一切。
在拉斐尔的眼里,那是地狱中的恶魔,在跳着末世的狂舞。
萧强料到了这种结果,可不禁语塞惊恐不知何言。他见过的人死的惨状无数,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自,焚而死所带来了的恐惧与震撼不是那些可以比的。青青紧张地眼泪都掉了出来,想去帮忙可是火势突然大了起来也没有办法,旺财也吓得不轻,也不管危险,连忙将不知是被吓还是怎么着的拉斐尔从里面给拉了出来,这位老神父差点就被火焰吞噬!
而“始作俑者”轻纱舞风完全不知什么情况,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这太恶心了吧?!”萧强恶心啐了一口,拉紧了还在颤颤发抖的青青,“小舞,你刚刚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去用油泼她?你水油不分么?!”
轻纱舞风回过神来,拼命摇着头,惊恐地解释道:“不是我,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被什么操控了……”
“先别管这些了,快救火!”但丁大声呼喊道,“这里全是木质结构的,再不管整个修道院都要烧起来了!”
轻纱舞风如梦初醒,刚要发功,却被背后的人一个急袭打晕过去。身后一行海姆达尔侍卫震惊地看着眼前可怕的一切,其首领特蕾莎暴怒,看到了萧强和拉斐尔,努力搜索着他们身上是否有任何驱魔的装备,可是一无所获。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抓住的轻纱舞风,冷冷地说:“今夜九点左右,一名妖术师在圣欧若拉修道院施展妖术导致火灾,当场被海姆达尔侍卫捉拿,立即关入大牢,日后再审!而目击者,教皇内侍监,拉斐尔。”
说完,她威胁地扫了一眼他们,最终凶狠的目光停留在了拉斐尔身上,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萧强怎么大骂,也救不回被拖走的轻纱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