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都一筹莫展之时,顾覃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还有何凤及余翔。
她一进城就得知这个消息,竟是顾不得休息,当下就直奔关押这些药人的地下城。
这段日子,余先生一直跟在她身边。
倒是形成了一定的默契,此刻也跟着她去地下城,她并未拒绝。
得知父亲和师父回来,顾清鸢当下就换了常服出宫。
何凤给这些药人诊脉,这些人里面,有些人已经是用药很久,很难医治,有些却药量较浅,还残留部分意识。
何凤就从这些药量浅的人下手,诊脉之后,当下斟酌着开了药方。
顾清鸢赶到时,看到余先生已经在帮师父开药方。
“师父!”她快步走过来,“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好让我带人出城迎接。”
“你如今贵为皇后,如何能随意出宫?”何凤看着她嗔怪地道,“你可知你肩上的责任重大?”
“自然知道。”顾清鸢轻笑出声,“正因为知道,才要多出来走走,总是被人蒙蔽耳目,那不就成了昏庸之辈?”
“你总是有理由。”何凤轻笑了声。
顾清鸢这才转头看向人群中的父亲:“女儿给爹爹请安!”
见她行礼,顾覃慌忙后退半步让过她行礼,躬身道:“臣给皇后娘娘……”
“爹!”顾清鸢扶着他起身,让他站直了,自己再次给他行礼,“无论女儿是什么身份,爹永远是爹,我娘呢?”
“你娘这一路上不舒服,回去歇着。”顾覃欣慰地笑笑,“明日你娘就入宫去看你。”
顾清鸢却打算待会儿就去国公府看看母亲,哪有母亲千里迢迢回来,就让母亲入宫看她的道理?
几人寒暄完,顾清鸢才问师父:“这些人有救吗?”
何凤诊断了几个药人之后,才回头看着她道:“怎么,不相信你师父的医术?”
“师父的意思是,有救?”顾清鸢高兴地睁大了眼睛,“他们都是百姓的孩子,若是真的有救,那可就太好了!”
余先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师父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就你一天咋咋呼呼!”
他这话一出口,旁人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