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世高考时老师的话,理解了出题人的意图,题就做对了一半,赵玉书,反向思维考虑一下,你自己会什么,高考总不能出研究生的卷子对吧。
老赵背着手原地转了几圈,想不通,至少现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先不想,赵玉书自认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于是老赵打开折扇,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江,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还剩六天呢,怕什么。
“咦,赵大哥你在这儿,刚才怎么没看见你?”阿遥从一边跑来,好奇的转了一圈:“大变活人啊!”
赵玉书懒得理他,内景知道不,一个眼神能让一个池塘都凝固,一根指头能截断大江,一剑开天门难道我也要讲给你听吗?
不过再怎么表现的不在意,七分之一的机会也已经没了,而这把古刀自己势在必得,如果在南阳自己有四重天,第一次夜袭时说不定就能干掉秦先生,也不用在粮仓打的那么辛苦了。
唯一的天字房里,魏忧泡好一壶茶,分了两个杯子倒满:“老师,您怎么知道小师弟一定想要那把刀?”
“这种好东西,谁不想要?”
“那之前怎么不给大师兄呢?”
“他那破烟杆子抽的呛人,我烦得很。”
魏忧撇撇嘴:“那您直接给小师弟不完了,这个考试是您临时想到的吧。”
“好玩啊,你没觉得他好玩吗,比你们几个有意思多了。”
魏忧再次撇嘴,不再说话。
老疯子掏出短刀,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而且什么东西,白给了都不会珍惜,不逼他一逼,他怎么体会到老师的关爱呢,嘿嘿嘿。”
赵玉书站在甲板上,看着滔滔而逝的大江,眯着眼不停的回忆着早上自己夺刀时的每一个动作细节。
“阿遥。”
“在呢。”
“你刚才看到我出现,是咻的一下出现,还是呜呜呜的出现?”
阿遥眨眨眼:“你的文章是不是跟你的字一样烂?”
赵玉书顿时老脸一红:“这跟我问你的话有什么关系?!”
“敢问您何谓咻的一下,何谓呜呜呜?”
“就是,就是···”赵玉书拿扇子挠着头:“咻就是我突然就出现了,呜呜呜就是我从模糊到真实一点点变清晰,这么简单都理解不了,你天天吃这么多是不是都没往脑子上长!”
阿遥递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好像都不是,是我面前明明没有人,眨了下眼,你就在这站着了,似乎一直在这,只是我看不到一样。”
这样啊。
听起来更像是空间类的能力,所以老头跟我根本就不在一个空间里吗,那样我自然是永远都碰不到他了。
不过还是不对,我根本就没有空间类的能力,踏影步虽然涉及一点点,但严格来说更是移动类能力,那老头用空间类能力考验我就没有意义了。
赵玉书百思不得其解,但尝试总要继续,实在不行,单一变量法吧。
至少先确定这老头是不是玩赖的。
想到这里,赵玉书突然心里有些打鼓,自己这师父可不像前世某人变成月亮的师父那么好相处,这老头口碑在整个大唐都崩的可以,他玩赖的才算正常吧。
忐忑不安的度过了一整天,神兵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大到赵玉书自以为波澜不惊,结果还是惦记到半夜才睡。
次日早饭后,赵玉书再次来到甲板,老头嘿嘿一笑拿出古刀:“来吧。”
赵玉书也是嘿嘿一笑:“我能先抱抱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