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帮主一声苦笑:“三先生这是要漕帮老小的命啊。”
言下之意,根本不敢说,说了漕帮就要除名了。
“但在下思来想去,总觉得瞒着书院也不该,便孤身前来,只求书院给几日时间。”
魏忧眼睛眯了起来:“怎么说?”
“七日,只需七日,在下一定将帮里的害群之马抓出来,给书院一个交待,若做不到,在下这颗头颅,就留在书院了。”
魏忧睁开了眼,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帮主好心机。”
曾帮主的惶恐表情瞬间消失,也端起了茶杯:“三先生智计天下无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是信得过六先生的。”
魏忧点了点头:“巧了,我也信。”
书塔之上,阿离皱了皱眉头:“他们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
狼女无聊的用脚将一个铜球在半空中踢来踢去:“三哥说话,谁都听不懂,不过小师弟肯定又要遭罪了就是。”
孟衍摇着扇子:“为什么?”
狼女抬头看天:“不为什么,反正除了我,从没见你们保护过小师弟,他一重天你们就敢让他去闯福王府,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心黑。”
孟衍面色尴尬:“大家不都这么过来的么。”
阿离声音冰冷:“他想走自己的路,我们做师兄师姐的,护着他不被内景宰了就够了,其他的,他应该早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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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都事一无所知的赵玉书此时正在外面的赌坊里小赌怡情,三个女人被送到了娇娘临时安排的屋子,自己今晚也不打算见她们,让她们好好大声密谋吧,明天自己租间客栈再说。
至于漕帮这边想拿自己做什么文章他更不在意,看他们对枪剑双绝做的事就知道八九成又是那种先捧再杀的路子,自己白锦堂这个身份能活到什么时候无非是看看还有没有用罢了。
然而自己都已经打入漕帮了,虽然只是个被利用的角色,但也是无间道了不是。
赵玉书打了几局这个时代的麻将,输的有点郁闷,也看着天色将亮,直接问了娇娘在哪,打着哈欠去了。
“白大爷要去哪?”娇娘有点吃惊,这货玩了一晚上,竟然要去那个地方。
“脏街啊,没这个地方吗?”赵玉书掏了掏耳朵,意识到娇娘的反应很有意思,似乎不希望自己去脏街,难不成脏街竟然不是漕帮的地盘?
“不是,人家只是好奇,您从哪知道脏街的,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鱼龙混杂的很。”
赵玉书噗嗤笑了出来:“还能比狗堂还混?”
娇娘顿时被噎住。
“算了,娇娘不讲,那我自己打听着去吧。”赵玉书站起身,昨天自己还不想去脏街,但现在已经机缘巧合的混进了漕帮,那就没什么担忧的了,到了脏街,自己直接报漕帮的名号就行了。
“哎哎,您要不歇一歇再去?天才刚亮。”
“娇娘啊,白爷得让你知道,咱这性子急的很,什么都不想等,我出去找间客栈,待会差人来告诉你,把那仨给我送过去。”
赵玉书无视了背后娇娘咬牙的声音,提起剑大摇大摆的离了狗堂。
新的一天,新的襄州,老赵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