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妉华黑进了谢炎承的手机里查到的。
沈妃宁心情不好,发短信问谢炎承,她是不是个坏女人,明知道没办法嫁给裴少泽,却不想让其他女人靠近裴少泽。
谢炎承闻声猜出沈妃宁受了委屈,问了沈妃宁,沈妃宁犹豫了一阵子才说,她被陶虞清以退为进示威了,明知道她不被裴家人接受,还说什么祝她跟裴少泽百年好合。
谢炎承决定给陶虞清一个教训,让陶虞清从今后再也不敢出现在沈妃宁和裴少泽面前,给沈妃宁添堵。
……
“出去买换洗的衣服。”妉华一句话把陶贵奇营造的好父亲气氛打破。一个好父亲能会忘记给女儿带换洗衣服过来?
陶贵奇的脸部横肉跳了跳,“是爸爸错怪你了。你妈妈也是,这事都想不到,一会我打电话让司机把你的东西送来。”
昨天出事后不久,他被谢家找上,谢家给出的价码太优厚了,他不能不动心。他也不敢不答应谢家,不答应谢家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只顾着盘算拿到谢家给的好处后怎么壮大陶家的企业,哪里能想到给女儿带换洗衣服这种小事。
他看了下四周,“虞清,堵着门口不好,一起进去说话。”
之前他急着找女儿,已闹的病房里的许多病人、家属都出来看了。
这一会,围过来了许多人。
妉华却不如他的意,没往房间里进,指着站在一边三个人问,“他们是谁?”
三个人都是精英打扮,为首的四十来岁,另两个都是二十多岁,像是为首之人的助手,站在为首人稍后的身侧。
妉华其实知道是谁,三人是谢家派来的律师。
“虞清,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张律师。”陶贵奇一边为妉华介绍了为首的男子,一边关注着妉华神情的变化。
张律师严肃着脸,扬着头,“陶小姐,有事我们进去谈。”
“是谢氏企业的太子爷谢炎承的律师?”妉华的声音猛的提高。
陶贵奇心思转了几转,“是,张律师带了文件过来,你签一下字。”他用了命令的口吻。
他想的好,眼前的人真是他女儿,一定会听他的话,乖乖签字。
要真是内里换了个人,他这话会激怒对方。
他也是没办法了,他已答应了谢家,再跟谢家说反悔,谢家不会饶过他。
如果让张律师看到是他女儿自己不愿意,谢家的怒火会朝着眼前的陶虞清头上发。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关过去再说。
是他女儿他都舍得拿出去联姻为陶家谋利益,更别说眼前这个不是他真正的女儿了。
最好这个女儿大发脾气,把张律师三人打一顿,闹的越大越好,到时候都该知道他女儿有问题了。
“我刚才为什么不接你的电话,难道你不知道吗?”妉华变成了委屈巴拉脸,“谢氏企业的太子爷谢炎承给我下药,差点我把毒死,他不确定我死没死,就让人带去埋了。
谢炎承都这样害我,你还让我签谅解书,给谢炎承开罪,我想不通。是个人都不会这样做,何况父亲一向护犊子……”
妉华看向了张律师,转为悲愤脸,“……是你们谢家逼我父亲同意的吧?一定是!我知道你们谢家家大势大,在江市一手遮天,是不是我不签字,你们就弄死我?”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因谢家出手了,谢炎承被带走的事在网上刚一冒头就被压下了,没传开来。
他们这是吃了个大瓜。
“谢氏企业是我知道的那个谢氏企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