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处玄使劲往官善道方向怒视,鲁也明白他是想让自己杀了这小子,但是自己并没有把握。
此时也说不准下一息便有人会从墙头进来,此事已经是下下之策了。
鲁也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问道。
“你可说了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鲁也已经在心中露了杀机,只要他对外人说了什么,自己便先一步灭口。
见苗处玄摇了摇头,鲁也才松了一口气。
官善道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还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
“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鲁也已经了了苗处玄这边的事情,当然就有心思去管一管这“无礼”的小子了。
虽然这并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去看一下有无什么罪证遗留,但是说上几句话还是不耽误的。
“你是在说我吗?”
官善道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直言道。
“没错。”
苗处玄见鲁也并没有救自己,甚至没有想办法将自己从这该死的墙上弄下来,眼中的凶光也是分了一些个给鲁也。
官善道摸了摸聂脚的狗头。
“知道这狗是谁家的吗?”
鲁也此时才注意到这狗有些不凡,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见有人谈论自己,刚刚还在舔着伤口的狗子又变得鬼迷日眼起来,吐着个大舌头笑着,扭头看着鲁也。
官善道接着说道。
“这可是义骁伯家的狗,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那义骁伯家的孙子可还在旁边的院子里歇着呢,等下就过来了。”
官善道毫不避讳的指了指还在墙上的苗处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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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父亲怎么就不努力一些,但凡是个四品官三品官,我便不敢抓你了;是个六品官七品官我也就直接杀了你,免得受了这罪。”
“这高不高低不低的,我也不知道是该杀了还是该放了。”
“我见你父亲官好像挺大的才出言提醒你一下,不要做出什么事来,惹到了伯爷可就不好了。”
官善道揉了揉聂脚的大脑袋,在这两人面前显得有些亲昵。
聂脚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是鬼迷日眼的咧嘴笑着。
“这大半都是义骁伯孙子的功劳,我也是顺势蹭上了一些。”
“要是你挨了这官家大少,扯上了关系,亦或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大功劳被你化成了小功劳,小功劳再给化无了,被这狗子看见了,这狗子本就灵性,一不小心忽的通了人言,说出人话来......”
“你猜义骁伯是信它还是信你?”
还是一样的说辞,只不过这次多少是仗了点“狗势”,说得更有威慑力了。
鲁也此时已经止住了脚步,甚至还往后退开了几步,将自己跟苗处玄分得很清。
他的眉头已经皱起,心神也是被乱了,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官善道只是觉得这仗势欺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这两年追求的正是如此。
自己没势便借势,这便是他的打算。
此时鲁也的神态已经是藏不住了,要是说之前官善道瞧他入宅院瞧得不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鲁也绝对是苗处玄招待的贵客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