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马车里,半夏担心的问,
“姑娘干嘛将翻六翻的事情告诉他们,都跟咱们抢生意。”
连翘也问,“咱们是要开个马场吗?”
沈逸澜淡笑道:
“马场哪里能随便开,陵州城外的两家拿了官家许可,这次进的马匹还要在他们那过一手。
这场仗不一定打到什么时候,谁敢往北方走,南下,往滇南有水路加陆路,其他都是陆路,
有陆路就要走马匹,这个钱能赚几年,。”
“姑娘,阿旺叔派谁去的陇西?”
“围城解了便去。”
“啊?这也行。”
沈家的商队都要配上这样的马,只进几十匹,去一次陇西不划算,当然是多买回来些价钱上能往下压一压,对方马场的还能送货上门。
省银子省事的。
大家也得了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本就是思虑好的,前一阵子只为了运粮食将这件事情耽搁下来。
想想这事说来也巧,和祝弘懿在暖阁聊事情的时候,还是听他说的有这种马,
身体壮不得病,尤其能驮东西,
沈家在滇南走茶马,三叔沈恪特意走的陇西,将马匹少量贩运回来,自己留一小部分,剩下的卖给沐王府。
第一次回来也不是遇到什么商队高价买的马,而是三叔特意给挑选的。
沈逸澜想到这些,脑海中浮现出沈庄暖阁里,祝弘懿说起这些马匹来眉飞色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