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等着他们说完了,才道:
“小九爷,这次去凶多吉少,我着两个人随时保护你,千万别离了队伍。”
“噗嗤!”连翘笑出声来,“小九爷,九小爷,听着怪怪的。”
“小九爷吧!”陈阿旺最后定音,“知会一声其他人,外人面前别叫差了。”
王槐答应着下去。
交代的差不多了,沈逸澜道:“午膳多加点牛肉,个人带上一份晚上的,尽量往前多赶点路,离十三爷议和的队伍近一些。”
连翘领命下去吩咐。
“姑娘和十三爷......”前厅里再没其他人,陈阿旺道:“老奴的意思是说,如若他日后是沈家的姑爷,此行再凶险也要去,如若不是,咱们还要另做计较,谁都可以扔到那,唯独九姑娘不行。”
沈逸澜知道,阿旺叔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事态难料,这些事都要想到前面。
“阿旺叔,我们商量好了,这场仗打完了便一起回滇南。”
“这就好,这就好。”
陈阿旺少有的眼圈发红,“小十一也是个苦孩子。”
午膳大家都吃的很饱,衣裳也加了厚,饼子夹好了牛肉用油布包了,揣在怀里保温。
马车用的都是大马车,车厢四壁也挂上棉帘子,里面生了炭火。
沈逸澜和连翘穿着比较收敛,米白和米黄拼接羊羔皮的夹袄,保暖又平常。
致使绣衣使王鹏,来回走了三次都没认出来。
要出发了,一直没见到人,经下人领着才知道位于最中间的马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