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潇楠真呕几次,也没呕出东西。
她尽力避免去回忆那些不属于她,让她感觉不适的记忆。
但内心另一股好奇心力量,又驱使着李潇楠不自觉就又想在脑海中偶尔偷看一眼李师师跟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两股力量相撞,一个恶心,一个惬意。
逐步走向平衡。
很快,李潇楠已不再那么反感。
开始快速思索:
“眼前的局面,该如何破局?”
“自己该何去何从?”
“让我去做金人的玩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金军野蛮,粗俗不堪,也不值得扶持!”
“宋国人软弱虚伪,整天只想着窝里斗,灭国活该!”
“西夏,嗯,这个小小的西夏,生于强国夹缝中,全民皆兵,年年战斗;除了没什么大志向,血性尚可。”
“好吧!就西夏了!
都是华夏子孙,如果你们接得住,本小姐就给你们一波破天的富贵。”
“春兰,秋菊。”
李潇楠想到这里,赶紧对自己的两名侍女喊道。
“姐姐有何吩咐?”
秋菊闯进李师师的房间,看到李师师刚刚竟然上吊了,惊得眼珠子都差点跳出来;瞬间泪崩,“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要抛下春兰和秋菊,自己走了吗?呜呜……”
“别闹。姐姐刚刚只是在想事情。”
李师师快速吩咐道,“赶紧去把我的金银拿回来,再把徐妈妈叫来,姐姐今天带你们逃出东京。”
“能逃得出去吗?”
秋菊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师师。
“我有办法,你们只管去打包银子。
那些太重的铜钱就不要了。
不能带太多东西。”
“好。”
秋菊离去。
很快,白矾楼老鸨徐妈妈和春兰忧心忡忡地来到李师师的房间。
只见李师师已经翻出自己的三大两小五把宝刀,正在一把把挨个磨砺。
“李姐姐呀?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徐妈妈上前面无人色地问道,“你磨这些刀干什么?
整个大宋国的军队都被金贼打没了。
难道你还指望你拿你这几把小刀去对抗他们?”
呲呲呲……
回应徐妈妈的,只有李师师呲呲的磨刀声。
“朝廷跟金贼联合向东京城所有妓院要人,一个都不放过;连我这个老妈子都不放过。”
徐妈妈气愤又沮丧地继续道,“这回,我们真的是彻底完了!”
“你们都可以跟我走。我带你们逃出东京。”
李师师一边专注磨刀,一边头也不抬地道。
“你真的有办法逃出这东京吗?”
徐妈妈眼里燃起新的希望。
“你就说你跟不跟我走?”
“走。当然走。可是怎么走?”
“正常开门做生意,吸引一些金军进来。”
李师师一边磨刀霍霍,一边平静地道,“我们把他们永远留在睡梦中,然后换上他们的服装,拿上他们的令牌,等夜幕降临时,大摇大摆地出城。”
“……”
徐娘和春兰心头一惊:
“要杀人吗?”
“万一露馅了呢?”
徐妈妈口水都差点流出来,明显是已经心动;但又很是紧张害怕。
“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李师师停下魔刀,抬头看向徐娘认真问道:“让金贼将我等抓去北方蹂躏,必然也是个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为何不奋起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