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谦虚,你们都大有可为!”
啪啪……
李潇楠又豪爽地用李师师的玉手拍拍李彦仙和呼延灼粗壮的肩膀,才将他们放开。
两人有些不舍,又如蒙大赦。
沐浴在圣女的观音手下,太享受;但也太忐忑不安和拉仇恨。
随后。
众人在城主府痛饮一顿。
各自在太守府寻房间住下。
李潇楠在春兰和秋菊的服侍下,把李师师的玉体,在香水玫瑰木桶浴池中,美美地清洗一遍。
李彦仙则是抓着呼延灼出门巡视城防。
两人坐在黑夜下的城墙上,意犹未尽地回味今日之奇遇;畅谈人生和未来。
“这大宋竟然亡国了!”
李彦仙还在难以置信地感叹,“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竟然亡在那么小的一个蛮夷手中!
真是难以置信!”
“亡的只是朝廷和陛下。整个大宋,肯定不会亡。”
呼延灼纠正道,“你看如今南京有我梁山兄弟支持的前途无量的神六军。
今日你又在西北夺下陕州城这个崤函古道上的咽喉重镇,堵死完颜娄室大军的退路。
朝廷和陛下的失败,会激起整个宋国人无穷无尽的抗金斗志。
宋国跟金国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嗯嗯。呼延哥哥说的对!至少我李某,一定会抗金到底!直到彻底将他们这群贼子赶出我大宋国。”
“呼某是恨不得杀光这群贼子,最好是杀到他们上京去,也给他们来一次屠城。
让他们体会一下失去所有亲人的痛。”
“对,我们一定要打到这群贼子的国都上京会宁去;给他们也来一次屠城,为哥哥的亲人和我们所有遇难的同胞报仇。”
两位不幸的大将惺惺相惜,大冬天深夜在城墙上,借着酒劲;越聊越起劲。
“嗯。那是长远计划。
眼下要做的,是发展和续集力量。”
“嗯嗯。呼延哥哥是河东人,如今又从北方下来;对如今这陕州跟河东的发展关系,可有建议?”
“陕州易守难攻,但粮草有限。
从长远考虑,可以把这里作为一个跳板向北发展。”
呼延灼在黑夜中转身看向依稀可见的黄河北岸山峦,“越过中条山。
把影响力深入汾河谷地。
争取拿下山背后的安邑县(山西运城)解(谢)州,甚至河东西南门户河中府,东北的临汾,灵石县等地区。
在这些地区广泛收集粮草,招募新兵扩充实力;为长久战争做准备。”
“哥哥说的有理。”
李彦仙本身有北上打算,非常认同呼延灼的说法,“陕州这个地方,只能用于防守,无法用来进攻;且防守的粮草补给有限,必须要北上进入河东汾河谷地,打通补给线。”
“嗯。如果发展得好。
这陕州,可以彻底堵死完颜娄室东归前往东京,跟金国主力会师的退路。
也断了他的粮草后援。
如果再把河东西南门户堵住。
娄室就只能玩命攻打易守难攻的潼关,争取在关中去获取补给。
但潼关哪有那么好攻破?
到时候,完颜娄室必然进退维谷。
他要想突围,就只能挑着范致虚这个软柿子捏;不计成本地冲击潼关闯关中。
如果最后范致虚的军队打没了,娄室又被你削弱,甚至消灭了。
那这个西北兵马大元帅,自然就名副其实了。
西北其他各路兵马,将不得不听你这个自封的西北兵马大元帅的。”
“别瞎说,弟弟这不是自封的。是李姐姐封的,还有民选的。”
提起李师师,黑夜都掩饰不住李彦仙脸上满满的幸福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