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混乱时代,更多的不是老百姓苦;而是君王们苦,是你们这些圣贤读书人伪君子苦。
君王因为对手太多,一不小心,就要被别人干掉。
他们整天提心吊胆,忧心忡忡,吃不好,也睡不香。
读书人在混乱时代,没有土地,又难以找到工作;日子很难混。
然后这两伙社会中比较厉害的人,就联合起来狼狈为奸——共同打造弥天大谎:
把混乱时代自己的苦说成是天下百姓苦。
骗老百姓不要接受乱世。
但实际最后天下统一了,一切由他们说了算。
老百姓只能任他们宰割,榨干最后一滴血。”
“有道理!说的太好了,说的太对了!
统一时代就是官府和文人在欺负老百姓!
这些该死的骗子!玩我们之前还那么信任他们,支持他们………”
欧元身后的很多人,尤其那些文盲壮丁拉拉队成员,开始变得群情激奋。
文人和文官一个个哑口无言。
欧元抨击道:“独裁君主和骗子文官集中国家所有的力量,却只顾奢侈享乐;不知道强国富民。
最后外地一入侵,就像纸糊的一样。
一触即溃。
老百姓这个时候被他们压榨得毫无力量,也帮不了他们。
甚至可能借机造反。
推倒重来。
很明显。
所有的问题结症:
都在君王和读书人,都始终在用邪恶错误的思路和方向在搞发展,把错误的当正确的,把正确的当错误的,完全搞颠倒了。”
“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好像真是这样……”
欧元眼前的文豪和官吏们,包括欧元身后的很多粗人;都陷入到思索中。
这个问题太大,很多人都感觉头疼;但是又不得不面对。
因为这事关每一个人的安身立命。
范正民也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谁是清明上河图的作者张择端?”
欧元直接点名。
“在下便是。”
一位略显清秀的中老年男子站出来,“阁下有何赐教?”
“你这样的人也是历史的罪人!”
欧元毫不客气地道。
众人瞬间把同情的目光聚焦到张择端身上。
欧元的战斗力实在太强大,这一群文人学士,现在谁也不敢直面他的火力。
“某只是一个画工,并不曾言语天下事。”
张择端有些委屈地道,“这如何又成了历史的罪人?”
“你看你画的什么玩意儿?
你那清明上河图,不就是粉饰太平,麻痹误导国家军事准备的吗?”
欧元严肃地批评道,“你若是在画东京的繁华时,同时把民间的疾苦也画在其中;而且把北方长城之外磨刀霍霍,凶残嗜血,正在疯狂成长的蛮夷畜牲也画进去。
那今日的亡国之祸,是不是就有可能避免?
至少那样你没有去粉饰太平,没有去误导国家的军事发展。”
“这个说的很有道理啊!”
“这个劳什子颠倒哥说话虽然很让人不爽,但客观地说;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不少文人,都在心中认同欧元的说法。
“张某的错!张某是历史的罪人!”
张择端也不狡辩,为欧元深深鞠一躬,两行老泪滴落在鞋尖上。
“在下赵明诚。”
李清照旁边的人中年男子主动站出来对欧元有些不满地道,“纵然阁下所言皆有些道理,但都是挑别人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