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不知道。”
李清照有些心情复杂地道,“以我的水平,都未必能写出这四首诗词;但若是真的经历那些战乱和困难,配上那样的遭遇;应该也勉强能写出来。”
“那就真是你写的了?但是他又怎么会提前知道?”
曾一圄陷入极大的困惑。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李清照疑虑道,“他既然号称能推算出未来,你可以再尝试着多问他一些未来的事情。
所谓言多必失,如果他是招摇撞骗。
说多了,自然就露马脚了。”
“嗯嗯。”
曾一圄准备继续追问欧元,还没开口,又皱眉问李清照,“但若是他是假的,这四首千古佳作又怎么解释?
不会是他自己所作吧?
他的诗词水平那么高吗?”
“多问问就知道了。”
李清照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大将军酒楼外围街道发生骚乱。
“站住!”
“让开!”
“这条街道今天我斧头帮说了算!”
“官府办事,闲杂人等赶紧让开……”
曾古尤到军营调得三千官兵赶来。
却在大将军酒楼前方两侧的街道上,被突然冒出的五六千黑帮分子,占据楼房用弓箭截住街道两侧的道路。
战事一触即发。
官军根本没法到达大将军酒楼对抗欧元他们救人。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有人作乱?”
“是这一群狂徒忍不住要进攻了吗?”
“官府的军队在哪里?怎么还没来……”
大将军酒楼院墙门口的人一些胆小的壮丁啦啦队成员,惊恐地边问边冲院墙大门外东张西望。
“禀报太守,曾都统带领三千兵马前来救援,被突然窜出来的暴民占据楼房险要堵在街道两侧无法过来;我等冒死穿过街道,前来汇报。”
两名带着箭伤从外围闯进来的甲士冲到曾孝序面前单膝跪地汇报。
“并报大元帅。”
阮小七也快速凑到石碑下面,向欧元小声汇报,“有几千暴民突然从周围的屋子里窜出来,截住了一些从外围赶过来增援的官兵;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几千暴民?”
欧元心中眉头一皱,心中瞬间冒出一个历史概念:
“青州兵变!”
欧元在心中推测:
“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青州兵变应该是发生在今年九月金军南下‘收山检海捉赵构’的时候。
那个时候必然是内外勾结,所以连太守真孝序都没跑掉。
李清照留在家中的搬不动的古文字画,也被他们一把火烧掉。
这些人的谋划,应该是早已在准备中;就等一个机会爆发。
现在我们出来挑战青州的官方和整个京东路的文豪,难道他们以为这是什么机会?
他们这么敢想的吗……”
“哈哈哈哈……”
两声大笑从大将军酒楼街道对门的烟雨阁三楼传过来,“我说你们这些文人干个仗,要打多久的嘴炮;才能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石碑上的小子,你们再不动手;官府的三千救兵就要把你们抓起来喽?”
两栋楼的距离,大约一里多。
大声呼喊,也勉强能听见。
“阁下又是何人?”
欧元已经转身,站在石碑上,冲对门楼上的几名壮汉大声喊道。
“在下斧头帮三当家白描虎。”
一位有些将军肚的壮汉在对面阁楼上扛着大刀回应,“我等在这里等你们出手,已经等候多时。
如今官府的救兵都已经赶到。
你们赶快拿下那一群官员和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