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养成多纳税多光荣的理念。”
欧元继续严肃认真地道,“如果有点能力和本事都只想着自己,面对弱者,整天只想去对付他们,剥削他们,压榨他们;而不是去帮助他们,带着他们一起发展。
这样的强者不算真正的强者。
这样的天下也是没有希望和前途的天下。
一盘散沙,各自为政,相互算计,窝里斗。
就像一群牛羊一样。
敌人如豺狼虎豹般冲过来,有钱的就往南逃;没钱的就等死。
这就是如今大宋的局面。
要从根本上改变。
放过低收入者,重点盯紧高收入者;社会才能和谐健康。”
“好吧!”
李清照逐渐平静下来,“你拿着大义,别人想反驳也没法反驳。”
“对。这颠倒哥好像总是能站在政治正确的方向进行那些犀利的改革变法!
你想反驳,也无从反驳!”
“哈哈——就是无理由守旧的司马光重新活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反对颠倒哥!”
“颠倒哥有抡语,司马光那保守派神经病头子要是活过来;估计颠倒哥一板砖,就轻松让他再也起不来。”
“哈哈!颠倒哥的抡语,是精髓中的精髓!”
“嗯。看来真正的改革变法,必须要去触碰根本性问题;而触碰根本性问题,动既得利益者利益;就又必须要有实力做后盾。
抡语,才是宇宙的尽头……”
这一刻。
不管是文盲还是学习孔门论语的人,都深深地意识到——欧元口中抡语的深远意义。
“看来我等文人,确实是偏离真正的真理太远了!”
张择端发自内心地对老太守曾孝序感叹。
“好像儒家孔门理论,一直是顾头不顾尾;而且没有顾到重点。”
曾孝序也是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嗯。都只是在自己幻想这样仁,那样义;用幻想来指导社会实践……”
“本次战役。”
欧元继续道,“有一个平民壮丁,表现非常突出;一个人徒手抓了7名暴徒俘虏,且全都是活得好好的;其中三人是穷凶极恶之辈,两人有中等罪刑,两人有小罪。
按照奖励政策,当获得82贯钱奖励。”
“哇哦——谁呀?这么厉害!”
武将们左顾右盼。
一些还不知情的文官,也是满脸震惊。
众人的目光逐渐聚焦在一个并不强壮,甚至有些清瘦的普通青年身上。
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薛方发。出来说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欧元冲有些腼腆的薛方发道。
“禀,启禀大元帅。”
薛方发有些紧张地走到欧元近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在下喜欢上山打猎,下海捞鱼;且研习过族中军神薛仁贵将军的一些武艺和军法战阵,没想到今日派上了大用场。”
“不错。你先起来。”
“谢大元帅。”
“今年多大?”
欧元对薛方发颇为欣赏地问。
“二十有三。”
“可有成家?”
“未曾。”
“你这一身武艺,应该很受欢迎;这个年龄还没有成家;不应该呀!”
“小的不爱种地,整天上山下海,村里人都嫌弃小的不务正业;条件稍微好一点的,都不愿意嫁给咱。”
“你可有中意之人?”
“……有。”
薛方发略作犹豫,最终红着脸说出。
“如今建功立业,回头可以娶她了。”
“她已经嫁给县里的财主为小妾。”
薛方发感伤地道。
“对方喜欢你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