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了!”
对这个问题,欧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善意地提醒道,“要时刻谨记:冲动是有风险的!”
哈哈哈哈——
噗嗤噗嗤——
这一回,柴进,阮小七,花荣,花无绮,商虞君,曾一圄和李清照等男女都忍不住笑场。
“你现在的重心应该是抗金。”
曾孝序提出质疑,“来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是不是轻重不分了点?”
“这不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
欧元反问道,“讲爱讲温暖的家里,都变成了家长搞权威作虎作威,压迫儿童和妇女的地方;家不齐,国如何治,天下又如何平?”
“我去,原来齐家还可以这样解释?”
“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也是齐家?而且好有道理……”
欧元的回答,再次让曾孝序哑口无言。
“所谓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欧元瞪着曾孝序没好气地道,“你们过去不关心这些基础问题,不关心老百姓,不关心民生,不关心国家的根基;整天只想自己快活,整天只想简单省事。
几岁的孩子就肾虚成病秧子。
等北方侵略者打进来,你们虚伪无能的面纱被撕开;才发现到处都是问题。
你们用一好遮百丑。
如今我也来撕开你们的面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反过来觉得我有问题!”
欧元一一扫过众文官,厉声质问:
“你们不觉得这个社会已经病得太严重,已经颠倒得太离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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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好像真是这样,实在是有点颠倒得离谱!”
“幸好颠倒哥出现了,要不然我们一直把白的当成黑的,把黑的当成白的——简直就是造孽啊……”
多数人认同欧元的说法。
“几岁的男孩就肾虚了!
如此离谱!”
欧元严肃瞪眼道,“等到战场上,手还能拿得动刀吗?
腿还能跑得动路吗?”
欧元深邃的目光和厉声质问。
让不少文人心中发虚。
“为什么十个中原人也打不赢一个野蛮达子?
仅仅是因为人家有马,你没有马吗?”
欧元一脸不屑道,“他们杀进城来的时候,你一城百姓也打不过人家。
这又怎么解释?
几岁就开始痴迷于男女那点事,全都虚弱得像病秧子一样;那还能打仗吗?
不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军队国家如何强大起来?国家怎么文明起来?”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颠倒哥是真得想得太深远了!”
“中原人在男女问题方面,确实太离谱了一点……”
这一刻。
佩服和崇敬欧元的目光越来越多。
欧元继续宣布:“严禁买卖守法公民,能够被买卖的人口,只有达到死罪级别,已经被剥夺做人资格的人以及敌对国家的敌人,战俘奴隶。
买卖遵纪守法国民,判处无期徒刑。
严禁妓院和其他任何单位与个人买卖未成年幼女;违者,以死罪论处。
地方相关官员对此不作为,就地免职。”
“诺——”
曾一圄,薛方法和曾悟等人,认真回应。
“可以买卖的人口,被限制得那么死!那些奴隶和战俘不是反而更值钱了?”
“买卖幼女按死罪论处!田大宽死得不冤……”
这一刻。
所有人都开始相信,欧元要田大宽死;并非个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