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阮小七和邹润的骑兵火车队,就连同李应庄上的两千家丁和佃农等在庄门口。
让祝家庄的人慢慢准备。
祝家庄早起的人见到是梁人又来了。
一个个肺都气炸。
纷纷上前指着阮小七和李应等人的鼻子骂。
“果然是一日为贼,终身为贼!都投靠了朝廷,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苟延残喘的几个梁山贼寇,你们还以为你们是当年的梁山吗?”
“就你们这两千来号人,也想再次来招惹如今的祝家庄?
哈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
“如今我祝家庄7000多人,加扈家庄,接近1万人;大多都是青壮年,可战之兵接近八千人。
你们就这点人,也敢再次来到祝家庄门口班门弄斧,耀武扬威?”
“连盔甲都没有,盾牌也没有一个铁的,一人扛着一块木板,拿着一根烧火棍;都已经混到这般田地了,竟然还敢来祝家庄嚣张……”
“……”
祝家庄的老百姓,根本不怕阮小七等人。
得知消息的祝家庄二代,祝孝成,祝孝威,祝伯良,祝炳通,祝炳灵“五虎上将”,迅速集结起五千人马来到庄门口。
听到梁山人二次来攻打祝家庄,扈家庄的新一代,大约14~16岁的扈四娘和扈五娘为了给家人和扈三娘报仇;也带着一千多人前来助阵。
看到两位脸型精致,目光炯炯有神,英姿飒爽,一人拿着一根红绳套索骑着高头大马前来的俏佳人。
咕噜咕噜。
邹润眼都看直了,忍不住直吞口水。
“美吧?”
阮小七在他身旁出声问。
“嗯。”
邹润本能地回应。
小主,
“抓回去献给大元帅,保证你这次有机会升官发财。”
“好。别伤到了她们。”
提到大元帅,邹润瞬间收起多余的心思。
“李庄主,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双方人马集结完毕,祝炳通冷哼道,“你就算找了两个梁山余孽来助阵,又能怎么样?
你这点人马就想翻盘吗?”
哈哈哈哈……
祝家庄的民兵发出爽朗的大笑。
“我劝你们这些年轻后辈,最好不要太嚣张。”
李应也不生气,而是耐心规劝道,“这祝家庄早已是我梁山的产业,你们仗着年轻和人多势众;就想抢夺他人的产业,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屁。”
祝炳林怒骂道,“这祝家庄姓祝,不姓梁也不姓李!
祝家庄自古以来就是祝家人的产业。
你们梁山当年仗着人多势众,一时夺了我祝家的产业;如今正是要让你们加倍奉还的时候,岂容你等再放肆!”
“这么说,这事不能和平了喽?”
阮小七冷声看向祝家军问。
“和平不了!”
祝孝成大喝一声,提着大刀拍马上前,“久闻梁山好汉如何如何,今日祝某正要领教一番;何人胆敢前来与我一战?”
“你们就不怕再次血染祝家庄?”
阮小七沉声道,“你们要相信,很多事情发生过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历史从来很少有真正的转变!”
“废话少说。”
祝孝成扛着大刀嚣张地大声道,“今日我祝家庄便要用你梁山人的血来洗净整个祝家庄的屈辱,为死去的前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