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傻大黑粗的女真汉子,直接扛着大刀向刘豫走去,不由分说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他就走。
两年前还没见到金军,都能一口气从河北跑到江南去的大宋官员刘豫。
这下直接被金军擒住,可以想象得到,刘豫心中的阴影面,到底有多大?
整个人那是像老鼠被猫抓了一样,心跳和呼吸瞬间膨胀到极致。
尿都忍不住被吓出几滴。
差点就彻底小便失禁。
“各位军爷,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跟你们不熟!”
“我从来没见过你们,我相信你们也没见过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
“我带得有钱,上万贯的钱,你们放了我,我把钱都给你们!”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
无论刘豫和他的随从怎么央求,金军压根都不搭理他们,也不解释;就是抓住他们快速离开现场,塞进马车,就向西一路狂奔。
往西边跑。
刘豫暗自在心中叫苦:
“完了完了!往西不远处就是东京,如今那里是金军主力的总部!
看来是他们要把我也抓去北方当免费的文官(俘虏)!
这些贼子真是太恐怖了!
我都已经逃到江南两年,很长时间不在朝廷做官;如今刚刚露头,就被他们抓获……”
此时。
刘豫的二弟刘益,还在济南府给他做代理知府太守;三弟刘复,则是在青州做着欧元变法改革后的京东东路大法官。
儿子刘麟和侄子刘猊,被欧元蒙在鼓里;在兖州袭庆府悠哉半天,最后发现袭庆府实在是静得有点怪异,跟欧元走得近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询问辛赞和毕宗说等人,他们都说“不知道”。
“肯定是提前跑去南京了,想跑单套路我们的钱!”
刘猊一脸气愤地对堂哥刘麟道。
“赶紧追上去。我们那么多钱财,绝不能让他们独吞了。”
想起那么多钱财,刘麟只想马上追上欧元,想不起他有任何恐怖之处。
“对。我们直奔南京,追上那个从一开始就戏耍我们的小贼!”
刘麟和刘猊反应过来之后,果断出城往南京打马狂奔。
前往东南方的官道上,他们看到很多车辙印;更坚定欧元等人就是提前往南京跑了。
“这个小杂碎!”
刘猊看着那些车辙印怒骂,“路上留下这么多车辙印,这样就想甩掉我们吞噬我们的钱财?他想屁吃呢?”
“那家伙总体上还是比较讲道理的。”
刘麟坐在马车上忧虑道,“我们尽量不要跟他起冲突,免得让他有理由扣了我们的钱财;如今他在这边势大,我们暂时还惹不起。”
“嗯。我知道!我也就在背后骂骂……”
在刘麟和刘猊为了他们的钱粮快速往南京狂奔追欧元等人时。
西北千里之外。
李察哥和呼延灼等人,也终于到达了折家军的府州。
呼延灼上前通报姓名:
“在下呼延灼,有重要军情前来跟你家主帅相商,劳烦前往通禀一声。”
呼延灼的大名,大多数当兵的人都听过。
听到来人自称是呼延灼,就看看他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和胡须。
折家军南门的守卫便权当是呼延灼来访,快速报告到将军府。
听说是呼延灼来访,还有军情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