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和黄河,将是我们阻止金军和切断金军退路的关键,不能有任何马虎大意;绝不能放虎归山让金军逃回老家。
我们要实现关门打狗的战略,水师是关键。”
欧元看着阮小七严肃道,“给你3万人的预算,是要让你将所有水流都给金军堵死;不止是要让他们无法逾越黄河,还要利用东京复杂的水系将他们切片分割在中原大地上。
3万人好好训练,再加上我们的新式武器,完成这个任务,应该是有富余的。
但是我们也要预防金军的困兽斗:
一旦金军发现被我们包围陷入死局,肯定会集中力量从几个点突破,那个时候;你单纯靠先进武器和水上地理优势,很可能无法阻止他们源源不断的自杀式单点突进。
那时候就只能相互拼人头,所以多预留一点水军人数预算;就是为了争取不让一个金贼漏网之鱼逃脱。”
“明白,保证完成目标任务。”
阮小七严肃认真地给欧元敬军礼回应。
“那我就在陆地上冲杀,将金军进一步杀乱。”
邹润也是跃跃欲试地看向欧元道,“大元帅可否给我一千人马执行这个目标任务?”
“人没问题,但马肯定是有问题的。”
欧元说到这里,看向欧刚道,“此次下江南,买到多少马匹?”
欧刚:“有700多匹,均价400多贯钱一匹。”
(这个价格,算成现代软妹币,约40万到120万一匹;最主要可能还是因为江南的嘛,多数是一些普通的运货的马,还需要训练;不然上战场很可能容易惊慌乱跑。
但这在当时已经是天价,一个士兵战死都还不到5贯钱的抚恤金。
即便欧元把死亡抚恤金提到100贯钱,也就是相当于现在10~30万元人民币;也依然还是远远不如一匹马值钱。
这就是古代为什么老流行说人命如草芥,畜牲不如。
这真的是畜牲不如!
要是北方那些成熟优秀的战马,那随便都上千贯钱;相当于几百万元人民币一匹。
所以南方为什么没有骑兵?
不是因为没有马,是根本养不起。
平时不打仗的时候,拉货的市场是有限的;然后还要天天去看些那些战马,而且还得喂粮食;不打仗,战马基本产生不了价值;反而会一直烧钱。
国家没有长远战略考虑,就自然直接把大规模的专门养战马搁置了。
别说是对付不会说话的战马,就是对付会说话,会思考也会反抗的士兵;最后都能养成一群骗国家军饷的流民乞丐兵!
集权专制在预防腐败方面,天然就是无能的,因为腐败就是他们自己人——自己防自己,这不是笑话吗?
这跟今天我们的科技为什么老是不如人的道理,也是一样的。
古代不好好养马,还非要编一套自欺欺人的歪理:
农耕才是根基,养马就是泡沫经济投机副业,是不务正业。
呐,赚点顾头不顾尾的辛苦钱,还要讲那么大一堆理由自欺欺人。
今天强调制造业才是基础,然后就反过来跟金融泡沫投机对立起来;自己反对和抵制金融泡沫,然后自己的钱又跑到别人那里去炒,帮别人抬升市场估值和风险投资动力;最后别人的高科技蕴养起来,又反过来收割你,一个英伟达芯片就上百万元人民币。
这些强大无与伦比的资产,又让他们的世界货币更坚挺;最后通过世界货币又进一步收割你。
基础就基础,你不能为了保护基础就去把上面的高楼打掉吧?
不能反过来说高楼是为基础服务的吧?
为什么非要搞这种对立?
为什么就不能两手一起硬起来?
站在真正通透的角度看历史,会发现太多东西,从来都没有变过。
也更容易理解,为什么历史在上千年时间,那么多人,一代又一代的摸索努力,却在方方面面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万事不进步。
又比如一直愚昧地追求吃香的喝辣的,到现在都还是一样,追求一堆调料来骗感官;就跟嗑伟哥骗另外一个感官肾一样,都是在透支身体。
然后皇帝看到有几个医生厉害,就让他去做御医,然后整天围着他自己那几个人;没有足够多的试验,那医学就停止进步了。
所以真正的病来的时候,还是束手无策;一不小心,一个伤风感冒和一个难产,就要命。
但是2000多年,一代又一代的人都不去反思这些问题,一直就这样重复。
都无法想象,为什么那么长的时间在方方面面全部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你要说不聪明吧,像刘邦,诸葛亮,司马懿,李世民,王安石等等历史人物,多少现代人都赶不上他们的智慧。
但是你要说他们聪明吧,在涉及到真正进步的关键之处,又全都像猪一样。
历史给他们做了一个总结:
时代的局限性。
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时代的局限性,那我们今天真的跟他们不同了吗?
小主,
有什么不同?有多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