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宽顿时发出凄厉的猪叫声。
“你这个小杂种,敢伤我爹,老子跟你拼了!”
田大宽的胖儿子又举着胖拳头冲向薛方发。
薛方发还是跪在地上没动。
碰。
“啊!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薛方发的卫兵直接迎着田大宽胖儿子田又多的拳头跟他对轰一拳,疼得田又多龇牙咧嘴,不断甩手夸张地叫唤。
“你这个小贱种,你竟敢让人伤我儿子?”
祁仁氏也像疯了一样扑向薛方发,“老娘要撕了你!你找你那个小贱人,就找你那个小贱人;你让人伤我儿子干什么?老娘跟你拼……”
砰……
薛方发突然起身,一脚直接将祁仁氏踹飞。
“啊……要死了,杀人了!杀人了,这个小贱种杀人了……县令大人,你可看着的,这个小贱种公然在公堂杀人……”
祁仁氏倒地哀嚎,哇哇乱叫。
“儿子,你疯了?”
薛方发的母亲扬起巴掌就来打薛方发。
薛方发的父亲也是扬起拳头就要揍他。
“发哥?你快跑……哥,你快跑……”
王翠香,薛方发的弟弟妹妹,都为他担忧到极致。
王家父母和两位哥哥,直接被这一幕惊呆;满眼都是诧异。
薛方发没跑也没紧张,任由父母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
轰,啪……
等他们打完。
薛方发却是含笑问:“您二老可是打爽了?要是没打爽,请继续!你们的儿子今天保管让你们打够。”
“哇……我儿在外面,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精神都已经不正常到这样了,这分明已经是个神经病……”
薛方发的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夸张地大哭大叫。
“你这乡下来的贱妇!”
祁仁氏看到她这样夸张的表演,怒骂道,“休要将所有人都当傻子,你儿子是正常人,不是神经病;他记恨当年我当家的抢了他的小情人,如今找人来报复。
公然在公堂上杀人。
这分明就是正常行为,是死罪。”
“我儿子疯了,我儿子是神经病,我儿子是神经病,我儿子疯了……他没有罪,他是疯子,他是神经病……神经病打人无罪……”
薛方发的母亲却是不管不顾地像播报机一样自顾自地大喊。
“娘,你儿子没疯,你儿子正常得很。”
薛方发看着自己的母亲喜爱又有些好笑地含笑喊道。
“你疯了,你就是疯了!娘说你疯了就疯了!知子莫若母!娘知道你就是疯了!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神经病疯子……”
薛方发的母亲,战斗力一点都不弱。
难怪会养出薛方发这种犟种。
“赵知州?”
张县令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怎么办,直接看向赵明诚以目光询问。
“这田大宽当年可是趁人之危,耍手段强行纳王翠香为妾?”
赵明诚不咸不淡地问起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