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我来……”
东京城那些邋遢的流民百姓,直接用出自己几个月都没洗的破袜子;快速将高合的嘴塞满。
呜,呜呜呜……
高合气得头顶都在冒黑烟,胃里不断翻滚呕吐。
但是嘴被堵住,吐出来又只能强行吞回去。
“5根香是为5个人给你点的灯!”
欧元目光冷峻地道,哪5个人想必你也清楚。
欧元说完,带着一股悲伤,拿着五根香的火头,在高合的胸口,耳朵,腋窝和手心,分别烙出一个洞。
呜!呜呜呜!
高合疼得不断飚泪,嘴里呜呜地惨叫痛哭;点头眨眼向欧元求饶。
欧元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
他知道高合这种人,是属于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你真要放了他,给他再多的宽容;他都不可能在内心真正感激你。
就像豺狼和毒蛇一样,但凡给他任何进攻的机会;都会毫不客气地向你下死口。
烙完5个洞之后,欧元又在高合一边脸上烙一个;才将剩余的香头,丢到回收炉里面烧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观和亲自上手的官兵和百姓,发出真正肆意的欢笑。
“爽!爽啊!该死的女真鞑子和汉人走狗,你们也有今天!”
“该死的女人,畜生和汉人走狗,我让你抢劫我们家的东西,我让你强奸我们家的女人,我让你逼迫老子给你们干活……”
一个个拿到香的官兵和百姓,纷纷拿火头去烙9千多个被绑好的俘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完颜杲这个女真侵略者头子,完颜希尹,完颜娄高和完颜丙禀女真高级将领,被重点照顾。
身上被烧起一个又一个洞。
鲜血不断流出。
但是一个香头烧的伤,流血也不会太多;一时半会死不了,也不会伤筋动骨。
就是一个标准的皮肉之苦。
疼得龇牙咧嘴,眼泪狂飙;甚至飙冷汗。
但他们谁也不敢骂人。
啪一不小心就被塞臭袜子。
头晕死也只能咬牙忍住。
100多万百姓烧接近1万俘虏,每个人要承受100多根香。
100多根香烧完,想必早已是体无完肤,不忍直视,血肉模糊的惨状。
欧元走到用于演讲的高台上,双手抬起下压。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手里拿着香的,暂时也停下来。
“自从周文王立国以来,”
欧元大声道,“2000多年,包括后来的孔子,整个孔门。
上千年时间,都在不厌其烦地教育老百姓做人,守规矩,懂礼貌。
却从来不强调老百姓的权利。
更不强调怎么对付敌人。
天天用那些虚伪的仁德和礼仪挂在嘴上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以为那样,敌人就会老实安分。
自己年复一年地讲道理骗老百姓久了,就以为敌人也是跟自己讲道理的;完全忘了,敌人只是跟你讲拳头的。
从今日开始。
牵羊礼和消消乐,要作为每届政府每一年的一个工作指标;每年过年前的最后一天,将内部敌人和外部敌人都拉出来,给他们行中原版的牵羊礼,让老百姓拿他们来玩消消乐。”
“好!好!好!”
“大元帅威武,大元帅威武,大元帅威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官兵和百姓们,流着感动的泪水叫好鼓掌。
欧元抬手一压,众人瞬间又鸦雀无声。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