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让黄应祖、郭海、杜猛和李山先留守;等寻找到糖霜和火药等物品后,再叫人送来,制作更多的炸药包。
见众人已经准备妥当,一挥手便带着除留守的四人外的十二人向标注的物资存放地而去。
一路上已经看不见巡逻的人了,就连有些岗哨的庄丁也已经就地找个角落呼呼大睡起来;这鼾声四起的场面,也是让一众人惊奇;看来这安眠药的药效还是很强的;这种效果汪轶鸣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很快便来到物资储存的地方,众人还是被眼前那海量的物资给震惊了,粮食、食盐、铁料…实在太多了!
“先分头找火药、糖霜,找没找到一炷香后还在此处集合!万事小心谨慎!”汪轶鸣轻声吩咐道。
“是!”众人点头一抱拳,便四散找了起来。
汪轶鸣也无奈,无头苍蝇一般开始翻找;
塔麻勒隔壁的八大晋商!汪轶鸣越是查探越是心中恼火,过去对粮食也好,食盐也罢,多少数量根本没有概念,可如今摆在自己眼前的海量物资如此庞大,不禁让汪轶鸣这后世之人也为之震惊,这些还是本次与后金交易数量的一部分;可想而知,这些该死的卖国汉奸是倒卖资敌了多少物资。
时间有限,物资数量又如此庞大;想到日后不久自己还是要回宁远,后期的大明朝可是物资与钱粮极其短缺的;而系统最近开始越来越不靠谱,那自由购买的商城何时才能打开,也是遥遥无期;短时间之内根本指望不上。能顺就多顺些,就目前的进度来讲,在这得待到何时根本没法判断。
麻麻的,不是有五十多万石粮食嘛,老子用储存空间再搞走你几万石,还有食盐,自己用不完,还能换钱不是。铁料也来一些,这可也是重中之重;谁知道自己干完这一票,王信答应自己的事能不能兑现,他又不是皇帝。
说干就干,成堆的粮食物资开始不断被汪轶鸣存入自己的储备空间。
“找到了!糖霜找到了!”正当汪轶鸣觉得差不多之时,史憧便跑来通知汪轶鸣;
“哦?找到了?”
“嗯,数量虽比不上其他物资这么多,但,一屋子得有二十几大坛子全是!”
“好好好,史师弟,火药,火药有找到没?”汪轶鸣心中欢喜,有些期待的问道;
“火药?这…这个…没…没找到呢。”
“没找到?没事,先去看糖霜,等下接着再找找看。”汪轶鸣笑笑拍了拍其肩膀说道。
“火药!火药找到了!”张枭一脸兴奋的小跑着赶来。
“真的?太好了,枭哥,有多少?”闻此,汪轶鸣更是心中欢喜,兴奋不已的问道;
“很多,得有一两万斤左右吧。”
“好!不少了,够咱们造的了。把兄弟们都叫来吧。”
汪轶鸣将人召集了起来,寻了些麻布、针头线脑、铅弹、引线之类的物品,又装了几大麻袋火药和糖霜,便叫郑豪带着茅冲、赵翔、徐横给黄应祖他们送去,并配合他们尽快多做一些炸药包出来,就地协助防守。
此处离西庄门也不远了,汪轶鸣让剩下的兄弟去探查一下,把上面的防守的庄丁全部处理掉;而自己先去探查一下鞑子的情况;完事之后还在此处汇合。
见兄弟们纷纷朝那西庄门而去,汪轶鸣微微一笑,再次回到刚刚存放糖霜和火药的地方;不是想瞒着兄弟们拿走所有糖霜和火药,只是自己这用系统装走的举动怕是要引来他们不必要的惊慌和猜测。
装好糖霜和火药,汪轶鸣深呼一口气,自己还有一个绝不能放过的目标—鞑子的牛录额真,杀了他,自己就能将第二十八个任务完成了;另外还有那第三十二个变态任务,七百二十个,还要杀敌七百二十个;不知道今夜能杀多少,这个数字想想也是惊人;只能尽力而为。
抽出两把十八寸剁刀在手,一路找,一路杀吧。这里但凡手里有兵器的都有威胁,一个都不能放过。
先翻上一间房屋屋顶,确认了一下鞑子聚集的方位;没错,那火光最亮的方向,必是鞑子聚集的地方。
也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着了自己安眠药的道,汪轶鸣也不想再犹豫,反正到现在为止一路所见站岗手持武器的庄丁无一不是都歪倒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就见一个杀一个吧,“噗呲,噗,噗呲,噗…”割喉、补刀、割喉、补刀;机械般的遇到站岗的庄丁上前对着要害就是劈和刺。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数自己这一路总共斩杀了多少庄丁。眼见那鞑子聚集的地方就在眼前了。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庭院;庭院大门依旧敞开着,大门处五六个鞑子已经不带着帽子了,光秃的脑袋顶着那丑陋的金钱鼠尾,一个个敞胸露怀的坐躺在门廊下的台阶处;酒坛、酒碗、被啃的不成样子的烤羊骨头散落在四周,鼾声此起彼伏,睡的也同样如死猪一般。
而庭院当中现在情况还不清楚,汪轶鸣本想顺手解决这几个鞑子;可是略微思考,抬起举刀的手又再次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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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小卡拉米不算什么,先探清里面的情况再说。
迈入庭院,只见各处都是睡的四仰八叉的鞑子,有的手里拿着酒碗、有的手里攥着啃了一半的烤羊的肉骨,至于兵器也是散落各处,不是这帮家伙心口起伏,鼾声四起,看起来就好像满地的躺尸一样。
看来这安眠药的效力还是挺猛的,居然药翻了这么多人。
继续前行,向庭院深处继续探查,可发现躺在地上的鞑子越来越少,通过地上散落的东西,可以看出,那些睡过去的鞑子有人帮着抬走。莫非还有人没被药倒?
“今天是怎么了?总共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有这么多人醉倒。”
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人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是啊,察朗阿大人和额勒大人也都醉倒了,要是甲喇额真大人回来又免不了一顿鞭子和训斥。”
闻声,汪轶鸣便快速隐进黑暗之中;
“行了,或许这酒太烈吧,赶紧吧,还有这么多兄弟要抬进屋里去。”
“可惜了,今天那酒还没喝到…”
“晚些吧,好像还剩了点,赶紧干完,咱们去喝点?”
“嘿嘿嘿…好!”
看来鞑子当官的都中招已经被抬回房了,汪轶鸣闻此不由嘴角上扬;那就先找到那牛录额真干掉再说。
汪轶鸣看着那两个交谈的鞑子又架起一昏睡的鞑子向后院而去,便悄声跟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