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禁寻声望去,汪轶鸣则不慌不忙的继续更换弹夹,抬眸看去;只见一身穿镶黄旗甲胄,满脸大胡子,其身高与自己差不多高,身材很是壮实的鞑子将领又带着五十来个建奴鞑子兵快步而来;
“章京大人!”那十几个鞑子纷纷后退,并分列两边给此人让开道路;
此人满脸凶相,一身煞气,双眼微眯,好似藐视眼前一切的走到近前,扫视了一遍汪轶鸣几人,冷哼一声;
“吾乃大金大汗镶黄旗亲卫甲喇章京鳌拜是也!你等明狗领头的是谁?出来说话!”
汪轶鸣凝眉看向此人;
“甲喇章京?甲喇章京又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多大的官?”
汪轶鸣毫不避讳的问向身边几个兄弟;
“呃…好像就是甲喇额真,建奴大汗皇太极才改的,大人。”常士荣挠了挠头不太确定的说道;
“哦?这样啊?”汪轶鸣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此时满脸怒气的鳌拜;
“真特么矫情,一会儿额真,一会儿章京的,屁大点的蛮夷草台班子还整这么多道道出来。”汪轶鸣不屑一顾的埋怨道;
“哈哈哈哈哈…”身边几个兄弟听此,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混账!明狗竟敢辱我大金?”鞑子们听此,不禁咬牙切齿,举刀提枪恨不能将眼前几人剁成肉泥;
“满嘴喷粪的明狗子,你就是领头的?”鳌拜抬手约束手下鞑子贸然上前;
汪轶鸣冷笑一声,打量起这个领头的鞑子,虽满脸大胡子,可看年纪也就与王信相仿,高大魁梧,杀气腾腾;当瞥到他左臂包扎的布条绷带时,汪轶鸣顿时收住了笑容;
特么的,原来就是这混蛋今日差点好几次射死自己;
“怎么?你这明狗不是牙尖嘴利的吗?现在如何又不敢回爷爷的话了?”
鳌拜不禁藐视不屑的一声冷笑;
“呵呵…甲喇章京是吧?”汪轶鸣冷眼盯上鳌拜,
“正是你鳌拜爷爷我…”鳌拜抬起拳头回道;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鳌拜?”汪轶鸣突然反应了过来;
“正是你爷…”
“瓜尔佳氏?”
“没错!”
“卫齐家的三崽子?”
“嗯,正是…你…你个明狗有完没完?你特么来查户口的?”鳌拜突然反应过来,既意外又气愤的回道;
“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汪轶鸣不禁忍不住摇头大笑起来,“你就是满…呸,后金第一巴图鲁瓜尔佳氏,鳌拜。”
“没错!”鳌拜听此也是一脸傲气,“后金第一巴图鲁?”
汪轶鸣给他冠上这么个称号,确实令鳌拜没有想到;莫非自己的威名已经在大明传开来了?竟然给自己加上后金第一巴图鲁的称号;
原本满肚子怒气随着汪轶鸣一句后金第一巴图鲁而顿时烟消云散;
“哈哈哈…好一个后金第一巴图鲁,你个明狗还挺识时务,竟也知道爷爷的威名。”鳌拜也是忍不住仰头开怀大笑;
呵呵…老子当然知道你,后世影视剧都快把你这王八犊子拍烂大街了;不过多为老年时期,被康麻子带人将其胖揍一顿后拿下的居多;至于这家伙会不会什么密宗神功、十三太保衡面金钟罩的,力能断石,赤手生劈虎豹,汪轶鸣是不信的,那都是影视剧情需要;真要如此,康麻子带的那帮人再翻两倍的人数怕也拿不下这家伙。
此时的鳌拜年纪还很年轻,二十多岁,勇力肯定是有的,不过绝没演义中的那样夸张;和自己过去心中的那个形象相差不少。
“喂!”鳌拜厉声高喝,打断了汪轶鸣的思绪;“你个明狗愣什么神?莫不是被爷的威名吓住了吧?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汪轶鸣,再次看向正一脸得意的鳌拜;
靠!这家伙没病吧?这么自恋?太自以为是了吧?莫非不知道自己手中枪械的威力?子弹面前可是众生平等;再猛也就是一颗花生米就了结的。
只是自己把这家伙现在干掉,估计后面的历史要改变不少吧?
汪轶鸣看傻子一般的揉搓着下巴打量起这个历史上有不少恶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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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鳌拜,你乐够了没?”汪轶鸣不耐烦的回道,“瞅你一副傻兮兮,贱兮兮不值钱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的跟老子这里玩拖延时间的鬼把戏,你们这帮子人一个也跑不了。”
“你…”鳌拜一下被噎住,满眼怒火的看向汪轶鸣;
“不说是吧?想特么浪费老子时间?那就开打!”
说罢,汪轶鸣抬起歪把子机枪将枪口对准了鳌拜等一帮鞑子;
随即张枭、宋焕几人重新给燧发枪装弹完毕,也抬枪瞄向了他们;
“等…等等…”鳌拜脸色一僵,忙后退两步,有些慌张的不停摆手叫道;
呵呵…居然这么一下就怂了;汪轶鸣顿觉好笑;
鳌拜也一下感到有失颜面,只是如此便命丧汪轶鸣枪口他觉得太憋屈了;一时身体条件反射般不受控制的就要后退;
“等等等,等你个蛋!敢再跟老子讲废话,老子这就突突了你!快说!”汪轶鸣不耐烦的对其喝道;
“行行行…我说,我说;”鳌拜此刻深感自己气势已丧,可此时又断不能退缩怯场,只得硬着头皮道:“你等明狗只敢逞火器之威,可敢与我拳脚刀剑一决生死否?”
呵呵…这傻大个既然跟自己耍起这个心眼儿来了;汪轶鸣自是也不怯场,自系统对其身手武力全方位不断提升,也不知如今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正巧拿这鳌拜试试自己个人的武力值如何;毕竟鳌拜此时年轻,定也是其武力巅峰的开始;
“哈哈…你是想和老子过过招?行!老子成全你。”汪轶鸣微微一笑,将歪把子轻机枪、百式冲锋枪和霰弹枪瞬间收入系统;
“来吧?是拳脚?还是刀剑?”汪轶鸣迈步向前走了几步;
“大人小心,他们人多!”
“是啊,汪兄弟!”
张枭几人并不担心汪轶鸣会打不过鳌拜,在他们心里自是对汪轶鸣武力上充满信心;而此时却是担心鞑子们不讲武德,借此对汪轶鸣群而攻之;
“放心,我心里有数。”汪轶鸣满脸自信的对着几人一笑说道。
言罢,汪轶鸣便又是向前走了两步;一脸轻松的望向一众鞑子。